我有十万亿舔狗金 1245 加餐(1/3)

阴暗压抑的地下室。

惟一的光源只有头顶悬挂的几个灯泡,而且只是用电线吊着,稍微触碰有点风吹估计会左右摇摆,极不牢靠。

好在这里是地下室,没有通风口。

几枚白炽灯努力的散发光芒,与黑暗做着斗争,可应该是瓦数不够,起到的效果并不显著,而且一部分光线还被人影阻隔,在地上留下阴影。

许宽忍不住抬手,遮了遮鼻子。

无他。

连他都觉得这里的味道太冲了。

“应该从他们的嘴里撬不出东西了。”

旁边的杜恩琴明明是个女人,反应却比许宽更为淡定,神色如常的看着靠着墙壁的几张十字架,仿佛根本不受空气里浓烈的血腥味侵袭。

没错。

这个地下室不是储藏室,没有摆废弃桌椅或者粮食大米什么的,而是竖着几张十字架。

嗯。

就是钉死耶稣的那种。

当然。

这里也不是欧美恐怖片的拍摄地,不是邪教窝点也没驱灵仪式那样的场景布置,不过几个十字架上确实是绑了人。

而且是比鬼还恐怖的人。

许宽是什么人物?

如果站在文明高地去进行评判,绝对称得上一句恶贯满盈,可就是他,此时看着被紧实固定在十字架上的这些人时,眼神都产生了一丝波动。

可能是他太久没有亲自处理这样的事情了。

也可能是因为这些人的模样,确实是太过惊悚。

虽然看得出是人,但其实已经不像是人了,眼球被刺破,十根手指全部截断,鼻子被削了一半,上身更是遍布烙铁烫伤的疤痕,膝盖骨被挖,浑身不知道还剩几根完整的骨头。

这种情形,还怎么能撬出东西?

“杜老板说笑了,死人还怎么说话。”

恐怖片是虚构的。

但现实场景,有时候可能比恐怖片更可怕。

“他们还没死。”

听到回答,许宽不禁转头。

“许先生别误会,他们真的没死,起码还可以活六个小时。”

杜恩琴从容的进行陈述,或者说解释。

还可以活六个小时。

着实是冷静。

而且精准呐。

这得需要多丰富的经验铺垫才能给出如此确切的判断?

生不见人死不见尸的卫红其实应该感到庆幸。

死亡并不是最可怕的事。

被魏邑乱枪打死,或许未尝不是一种解脱。

许宽想笑,却又有点笑不出来,害怕肯定不至于,但心底多多少少还是有点波澜的。

在缅底这种能生存下来,并且能生存得很好的人,需要的不仅仅只是因势利导的变通手段。

起码还得拥有法医一样的心理素质。

换作普通人,不提视觉上的感官刺激,单是空气里令人作呕的浓烈血腥味恐怕就会引发生理不适了。

“但他们也没法说话了。”

许宽轻声道。

谁能想象饭店的下面会有这么一处地方?

对于这些人还能不能说话,杜恩琴倒是没有否认,“我待会把问出的信息交给许先生过目。”

许宽点了点头。

十字架上的这些“人”,差不多都是同盟军的地方官员。

可是很不幸。

他们落在了魏邑的手里,并且被转交给了杜恩琴。

这就是战争的残酷啊。

太多人成为了无辜的牺牲品。

“杜老板经常在这里处理事情?”

许宽题外话的问了句。

“一般比较棘手的问题,会在这里处里,清净嘛。”

杜恩琴的回答幽默风趣。

许宽对女性没有任何偏见,但此时此刻,此情此景,难以避免会就对方的精神状态产生质疑。

“我想知道,这些人事后杜老板是怎么处理的?”

“许先生在担心什么?”

杜恩琴偏头一笑。

好在是许宽。

要是换个人恐怕得吓得失声尖叫了。

许宽没作声。

“许先生,和平饭店是正经饭店,无论是环境的干净整洁还是食品食材的绿色安全,都是一流的水准。”

好吧。

想茬了。

许宽还真有点担心会出现某些电影里的桥段,他因为有工作,没江先生在和平饭店待的时间长,但在饭店用餐的次数也不少。

狠人恶人,和变态还是有差别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