红楼之挽天倾 第六百零七章 贾珩:她抱过你,哪天你也抱抱她?(2/3)

齐昆自来扬州整饬盐务,先在扬州盐院会见了正在养病的林如海,而后直奔应天。

先后约见钦差金陵体仁院总裁甄应嘉,江南右布政使楚公达,两江总督沈邡等一众高阶官员,还同负责核发盐引的南京户部部院衙门进行了协调。

提及盐务,沈邡皱了皱眉,说道:「朝廷为了盐务之事,先是派遣户部侍郎梁元,右佥都御史于德,现在又派了一位阁臣南下,如依我所言,盐务尽归两江总督府管辖,每年还能为朝廷多收三四百万两。」

说到最后,语气颇有几分讥讽,说道:「那个户部侍郎查案查到一半,就被槛送至京,也不知这位齐侍郎,能在此地支撑多久。」

盐务不仅牵涉到宫里,还有南京六部的官员,没有宫里的意思,不管是谁来到应天府,都要铩羽而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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河南巡抚衙门,后院

清晨时分,道道金色晨曦透过窗外,将丽人的窈窕身影投映在屏风上。

梳妆台前,一身淡红色衣裙,梳着飞仙髻的咸宁公主,对镜梳妆,望着镜中的姣好容颜,轻轻抚

着红若桃蕊的脸蛋儿,一时怔怔失神。

也不知是不是她的错觉,只觉眉梢眼角之间的春韵,让她面红耳赤,心惊肉跳。

不由回想起那天。

先生拥住她进得书房里厢,也不知怎么的,就在耳畔说着要奖励她这么多天的辛劳奔波,还没等她问怎么奖励,先生就将她那身水绿衣裙撕开,然后就是.....伺候她。

那种噬骨灼心的感觉,至今思来,仍有些心神颤栗,不能自持。那天就好像坏掉了一样。

而后这几天,两人时常腻在一起,先生也越来越.....

念及此处,眉眼弯弯的少女,脸颊微红,明眸闪了闪,一手轻抚了抚心口,一手轻抚了下腿弯儿,只觉芳心砰砰直跳,明眸眯起。

她可知道先生为何说最喜欢她的.....腿的原因了。

就在少女心猿意马之时,忽而听到门外响起熟悉的说话声。

不多时,蟒服少年举步进入厢房中,看向坐在梳妆台前,玉颊通红,眸似秋波盈盈的少女,轻声唤道:「咸宁。」

咸宁公主面带欣然地看向少年,清眸柔光莹润,抿了抿樱唇,轻声道:「先生,你来了?」

贾珩应了一声,近得前来,温声道:「一呆这里一两个月,身边儿没个丫鬟,也多有不便,什么都需要你自己来。」

说着,拿起一旁的梳子,给咸宁公主梳着柔顺秀郁的青发。

不是不能让冯家人或者宋家人帮着寻找伺候咸宁的丫鬟,一旦找了丫鬟,多有不便的就该是他和咸宁了。

从那天他一个没忍住,品完甜宁后,又品咸宁,这几天,两人感情突飞猛进,每天晚上,他公务得暇,就过来欣赏着咸宁的舞蹈,对其精湛舞艺......赞不绝口,津津乐道。

可惜之处,咸宁性情清冷,似乎还有些害羞,哄了几次,还在迟疑,他兴致起时也只能另寻他途。

不然,毕竟是帝女,总不能还未成亲就...有损皇家颜面。

被身后的少年梳着秀发,咸宁公主玉容嫣然,心头甜蜜不胜,明眸痴痴地看着铜镜中的少年面容,轻声道:「我没什么的,不怕吃苦的。」

「咸宁,给你说个事儿。」贾珩梳了一会儿,轻轻拥着咸宁公主,在耳畔道。

少女眉眼间明媚笑意微微淡了一些,转过冰肌玉骨的脸蛋儿,清眸诧异问道:「怎么了?」

其实,心底隐隐有些猜测,只怕是她要来了罢,前天的飞鸽传书,夏侯莹提起过。

贾珩斟酌着言辞,解释道:「明天,我要去洛阳,你在开封府等我罢。」

咸宁公主默然了下,修丽双眉下的清眸凝起复杂之色,清声说道:「那先生什么时候回来?」

「可能要几天罢,主要是最近黄河修河事繁,还需采购一些粮米,运往河工。「贾珩面色顿了顿,解释说着:「还有,前日京中飞鸽传书,圣上让我留意着卫郑两藩,想来是要清查卫郑两藩,我可能在洛阳多待几天,大约十来天。」

「十来天?这么久呀。」咸宁公主喃喃说着,芳心一紧,贝齿轻轻咬着莹润如桃蕊的唇瓣,莹润如水的目光藏着纠结之意,轻声说道:「先生是觉得我碍事了吧?」

贾珩闻言,面色一顿,捉住咸宁公主的柔荑,凝眸看着芳姿婧丽的少女,拉过一张椅子,坐将下来,温声道:「怎么会呢?我是心疼你,这般来回奔波,也太辛苦了一些,咱们出京以后,你随我随军平叛,巡查河堤,没少累着。」

说着,伸手轻轻抚着咸宁的脸颊,轻笑了下,说道:「你看这脸上都清减了不少,回京后,只怕容妃娘娘都该心疼了,这几天你好生将养。」

咸宁公主将

螓首依偎在贾珩怀里,柔声道:「我不辛苦的,先生带我过去罢,再说她过来,我怎么说也是晚辈,也应该迎迎才是。」

贾珩:「-..」

你是迎迎?是想大打出手,然后大道都磨灭了?

似乎看出贾珩心头所想,咸宁公主抬眸望去,定定看向贾珩,忽而展颜一笑,恍若冰山雪莲迎风摇曳,道:「先生总归是要见面的,躲过了一时,也躲不过一世的。」

贾珩:"???」

「先生放心好了,不会有什么事儿的,说来,我比先生认识她还要久,我小时候,她还抱过我呢。」咸宁公主柳叶眉下明眸闪了闪,略有几分促狭。

贾珩面色恍惚了下,下意识说道:「她抱过你,哪天你也抱抱她?」

咸宁公主:"???」

嗯,什么抱抱,怎么抱抱?

以这位帝女的纯洁心思,自然不会明白什么是双份快乐。

「不是,我的意思是,只怕她更会生气,也不一定。「贾珩轻声说着,连忙压下了心头古怪的思绪,揽过咸宁的肩头,鼻翼间仍是浮动着一股清新如草木的荷露清香。

许是被咸宁带动,他也渐渐不再称呼着晋阳。

不过,别的也没事儿,平常不称呼,等该称呼的时候,自会称呼。

咸宁公主将螓首依偎在贾珩肩头,莹润目光微微失神清声道:「先生,可我不想一个人在这儿,孤零零地等着。」

这几天,她和先生虽未走到剑及履地的一步,但又和真正的夫妻又有什么两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