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了,不和你说了,不说你又偏偏来问。”贾珩轻轻捏了捏玉人的雪子,微恼道。
秦可卿将脸颊靠在少年的心口,忙道:“你和我说呀,我想听。”
不和她说,是不是想和薛家妹妹说?或者和什么公主、郡主说?
贾珩沉吟片刻,道:“人常言,君以此兴,必以此亡,我因东虏之事而简在帝心,如在此事上没有作为,势必将受其所累。”
如果他在对虏战事上败了,现在的一切,都是过眼云烟,红楼一梦。
天子现在对他的信任都建立在对虏战事上。
秦可卿担忧道:“夫君说的是北边儿?”
贾珩“嗯”了一声,道:“你见过青史之上,哪有年未弱冠而授以锦衣都督、京营副节度、军机大臣、五城兵马司(本章未完!)
第五百二十四章 贾珩:他……无愧于心!
等职的?可谓中外之权悉付,君臣不疑,言听计从,这般殊遇……”
甚至还想将女儿嫁给他,后面的话就不适合说。
见秦可卿似在思索,贾珩轻轻叹了一口气。
这就是他不和秦可卿说这些的缘故,不是任何女子对军事、政治感兴趣。秦可卿听到少年的叹气声,颤声道:“夫君,是我不好。”
怪不得找着薛妹妹,薛妹妹是个有见识的,想来他和薛妹妹没少谈论着这些。嗯,这个纯属误会。
相比之下,她这个发妻,甚至不知道他面临的处境。
贾珩低声道:“天子既然这般重用于我,一旦战事不利,甚至没有达到天子期望,那时就是圣眷衰退,百官群起而攻……好了,不说这些了。”
彼时,原本牢不可破的君臣情谊,瞬间就会出现裂痕,继而化为一道深深沟壑。那时,天子对他,犹之于崇祯与袁崇焕,开始有多信重,后面就有多憎恨。
他虽自认为能够实现《平虏策》所言,但军国大事,死生之地,存亡之道,不可不察。
万一败了呢?
那时候就是崇平帝继位以来最大的政治军事骗局,仅次于辽东之陷,天子会不会觉得自己被一个赵括给愚弄了?彼时,反噬足以吞没现在的一切,可卿、宝钗她们都不会幸免,甚至整个贾家,都在这场***中荡然无存。
真到那时,这就是他贾珩版的红楼梦,好似食尽鸟投林,白茫茫一片大地真干净
其实,这些担心,在忠顺王倒台之后,愈发强烈。
忠顺王当初难道没有得到天子的信任?但大厦将倾之时,很快就会被抛弃,居安思危,不得不虑。
“我先前还以为忠顺王倒台后,府里去了大敌,就不会再有险处了……”秦可卿柔声说道。
贾珩道:“忠顺王不过是跳梁小丑,不足为虑,真正的危险只会源于自身。”“夫君……”秦可卿听着这话,心头微动。
贾珩宽慰道:“你心事也别太重了,薛妹妹那桩事儿,不告诉你,也是担心你胡思乱想。”
宝钗真的坐享其成吗?命运所有的馈赠,暗中都标好了价格。
或许,宝钗有出身见识的局限性,看不出来这些利害,毕竟在原著,她如果见识深远,应该离贾家有多远就走多远才是,偏偏心存侥幸。
姑且不说这些,现在她既飞蛾扑火,而他又看得出利害,也不该辜负了她。
对可卿,他只能给她想要的,这个时代,女人的所有荣耀,他都会给她,只为了柳条胡同的那一段儿读书习武的相伴时光,至于安全感,除了因为真的担心这时代的医疗水平,没有给她孩子外,别的已经给他了。
况且,给了孩子又能怎么样?如果他坏了事,孩子也保不住。
晋阳是一个例外,晋阳于他有知遇之恩,而且晋阳再过几年就成了高龄产妇,哪怕他事败,晋阳也是保得住孩子的,所以他就顺其自然。
对宝钗,这个妾被视为财货,可以随意转送的时代,他许宝钗正妻之位,过分吗?
难道让宝钗与将来收入房中的丫鬟一起争宠?山中高士晶莹雪,画风突变赵姨娘
可以说,从头到尾,他都没有对不起谁。
不能只见贼吃肉,不见贼挨打。
哪怕是元春,他改变她在宫中「虎相逢大梦归」的命运轨迹,对王夫人他虽当笑话,但他也给予了容忍,否则按着他的性情……对贾政、宝玉,前者他帮着谋官,后者他帮着教导。
宝钗也好,可卿也罢,甚至是元春,他只有四个字,无愧于心!
而解决矛盾的关键在于发展,在发展中解决问题,只要高速发展,不平衡不充分的问题都会解决,别说两个正妻,哪怕皆是正妻……天下于我何加焉?
似乎感受到少年某种陡然而起的(本章未完!)
第五百二十四章 贾珩:他……无愧于心!
情绪,秦可卿紧紧贴着少年的心口。
“这会儿说着话,倒是全无睡意,可卿……”贾珩说着,起得身来,就拉过秦可卿,附耳说道。
“夫君,这般晚了……”秦可卿也压下心头的思绪,玉容又喜又羞,嗔怪道。
贾珩顿了下,低声道:“好吧,那我睡了。”
秦可卿:“……”
终究腻哼一声,依言行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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