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眼。”
老杨眼睛一瞪，当然知道天眼，利用全国网络串联，调取各地时刻发生的事情，因为云储存而存在庞大的记忆容量，并且没有死角清晰记录每个角落，所以只要调取天眼系统的记忆，就可以看到当时楼上发生的事情。
但因天眼还在试用之中并没有完全民用普及，现在只有涉及到国家与国家的利益时才调取，虽然最后用途还在民生，但现在进入这个系统非常难，更别说调取里面的资料。
她说到这里的时候老杨先是开心笑了，但随后又陷入沉思。
“这个系统虽然国家用于军事，但政府应该秘密在用，你说有没有这个可能？”老杨认真看着老花。
老花没有当即表态，但是清楚知道老杨要干嘛，随后才说：“你确定要这么做？”
“试试。”
两人立即动身没有准备多少。
东明国，龙照市市政府，位于龙照市市中心，是全市最宏伟的建筑，高达四百多层，全市的政务办公都集中在这里，仅次于此的是东财集团的铭江酒店，两者相互矗立就像是在挑战对方的权威。
老杨和老花一致认为，若政府部门已经开始使用天眼系统，那一定在这所大楼，但四百多层去找天眼系统不亚于海底捞针。
可两人做这种事情相当于干起自己的老本行，不在话下。
“我已经用无人机观察过了，整栋大楼没有一个区域亮着。”老花把放出去探测的无人机收回，跟老杨汇报情况。
老杨定睛一看说：“当然，现在是下班时间，现在的政府工作人员谁还加班？”
“除了没人加班这个因素，你还想到什么？”老化若有所问。
老杨早知道她是故意问，所以故意没有回答，也知道下一步该干什么，于是起身直接朝着大楼走去。
天眼系统主机前面肯定有人把守，既然有人把守而没有一个区域亮着，那天眼系统主机的存在极有可能在地下室看不见光的地方。
老本行的经验告诉他们，要想躲过天罗地网般的监控，那只能成为政府的人才不会被限制。
于是两人顺利打晕门外的清洁工。
在整个大楼地下室的分布层显示，地下室的功能只有七层停车场，经过观察之后第八层没有被标注，于是两人怀疑，没有标记的地方极有可能就是天眼系统安身之处。
可他们没有想到的是，刚进入下行电梯还没出第八层电梯就被人盯上。
在某个区域内，一个主管看着监控里面两名清洁工戴着鸭舌帽正在缓慢进入，直觉告诉他今晚有事发生，主管没多说话，一个手势示意身边两人下去查看。
两人身着正装，点头之后迅速下楼。
在主管的身后，还有十多二十个人精神站立。
毫无疑问，老杨和老花的判断没错，这里就是天眼系统的藏身之处。
就要到达控制室时，刚才被指派的两人出现在面前，可他们不知道这已经是有备而来。
两人凭借先前的职业素养往后退了一步，因为他们早就观察好，退一步的角落刚好躲过身前身后的视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