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来他也不想再跟这个老太婆继续吵下去。
正好跟丁秋楠一起进了屋。
没想到他俩是不想继续纠缠,但聋老太太却没打算放过他们。
尤其是在看到丁秋楠的时候,这老太婆简直是两眼放光。
觉得这样女娃子,配她家的傻柱再适合不过了。
忍耐不住朝着丁秋楠喊道:“那个女娃子,跟着王卫东有什么前途,不如嫁给我们家柱子吧,他长得不但比王卫东俊,还更有前途呢,何雨柱你听说过吗?轧钢厂的大厨,虽然现在下来了,但凭他的本事,迟早能回到原来的岗位,跟着个大厨,以后不但不会挨饿,还隔三差五就能吃回肉。”
王卫东跟丁秋楠相视一眼,两人都被聋老太太这番言论恶心得够呛。
这老不死的,真的是一点都不当人了。
王卫东原本还想着等明天上班再处理何雨柱。
但现在,他忍不下去了。
“阎埠贵,给我过来!”
王卫东的怒吼从中院传到了前院。
阎家,阎埠贵正跟他媳妇说着羊绒被的事。
洗完又晒了一天后,那味道果然淡了不少。
看来只要再晒上几天,味道就没有了。
到时拿来盖着睡觉,肯定暖和得很,没想到他阎埠贵也有能盖上羊绒被的一天。
正当他跟媳妇畅想着未来的时候,王卫东的声音传了过来。
阎埠贵顿时吓得一个激灵。
他从那声怒吼中听出了王卫东的愤怒,顾不得再跟媳妇多说,匆匆穿鞋跑了出去。
等阎埠贵来到中院的时候,院子里已经聚满了人。
王卫东喊得那么大声,差不多整个院子里的人都听到了。
这些闲得蛋疼的人一听有热闹看,自然是立马凑了出来。
然后便看到了黑着个脸的王卫东和聋老太太在对峙。
街坊们心里顿时冒出个疑问,这老不死的怎么还敢去招惹王卫东啊?
随后大家伙便听到王卫东对匆匆跑过来的阎埠贵说道:“阎叔,去通知派出所的民警同志来一趟,就说有人威胁国家干部,并意图诬蔑诽谤!”
阎埠贵一听这话,整个人都懵了,等回过神来后,立馬凑到王衛東身边,小声说道:“卫东啊,有什么事,咱们私底下解决就好,没必要找警察吧?”
王卫东扫了阎埠贵一眼。
换做平时,他可能会给阎埠贵这个面子。
但他现在正在气头上,别说阎埠贵了。
就算天王老子来了,也一样没情面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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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卫东扫了阎埠贵一眼,换做平时,他可能会给阎埠贵这个面子,但他现在正在气头上,别说阎埠贵了,就算天王老子来了,也一样没情面讲。
王卫东扫了阎埠贵一眼,换做平时,他可能会给阎埠贵这个面子,但他現在正在气头上,别说阎埠贵了,就算天王老子来了,也一样没情面讲。
王卫东扫了阎埠贵一眼,换做平时,他可能会给阎埠贵这个面子,但他现在正在气头上,别说阎埠贵了,就算天王老子来了,也一样没情面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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