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傻柱堵在了门口,阎埠贵放下酒杯,冷着脸站起身。
“傻柱,你想干什么!没看到我正在跟大茂喝酒吗?你要是想捣乱,请换个时间再过来。”
“捣乱?”
傻柱愣了一下,才明白阎埠贵的意思,心中顿时有些得意。
别看他傻柱现在已经落魄了,但这也不代表他傻柱是个软柿子啊!
“三大爷,你乱说什么呢!我今天可只是来引火的。“傻柱把阎埠贵拉倒了一边,附耳低声道。
阎埠贵皱了皱眉头,没好气地瞪了他一眼。
“傻柱,你当我是傻子吗?你现在可是易中海的儿子,无论是吃饭,还是睡觉,都在易中海家,用得着自己引火?“
傻柱嘿嘿一向,扬了扬火夹子跟煤球,笑道;“老阎,这你就有所不知道了,我今天刚跟易中海断绝关系,从此之后,我叫做何雨柱,而不是易雨柱!”
此话一出,不但是阎埠贵,就连屋内的许大茂也被惊呆了。
傻柱得意洋洋道:“没错,我傻柱现在已经不是易中海的儿子了。”
傻柱这个人虽然是混不吝,但是从来没有说过谎话。
见傻柱再三确定,许大茂和秦京茹这才相信。
其实他们两个依然觉得这件事情有点不可思议。
傻柱当初在拜易中海为父亲的时候,可是举行过盛大的拜父亲仪式。
当时除了四合院里面的住户,就连轧钢厂里面的大小领导厂长,副厂长,车间主任,保卫科主任,还有后勤处的那些领导,也全都出席了。
另外易中海的那些亲戚们也全都来了,有很多还是从外地来的。
可以说整个四合院乃至整个四合院,街道甚至是整个区里面的住户都知道傻柱,当上了易中海的亲生儿子。
现在怎么说不当儿子就不当儿子了?
就连一向跟傻柱过不去的许大茂,这会儿也有些担心了。
他放下手中的筷子,还不走到傻柱跟前,盯着傻柱的眼睛问道:“傻柱你这样搞不怕易中海找你的麻烦吗?要知道易中海那个老东西,可是老奸巨猾的,你让他吃了这么大的亏,他一定不能这么放过你。”
傻柱一点不以为然的说道:“许大茂你就放心吧,我是谁呀,我傻柱,这么多年哪次吃过亏,就算易中海找我的麻烦,我也不害怕他,再说了我本来就不是他的儿子,现在我重新改姓何难道不对吗?”
“得得得,我说不过你傻柱,但是你要是被找了麻烦也不要到我跟前来哭诉,我可是不会帮助你对付易中海。”
这事本来就跟许大茂没有关系,况且傻柱倒了霉,许大茂还会更加高兴。
秦静茹这会说话了:“傻柱,我觉得你做的对,虽然说日子可以过得苦一点,但是也不能出卖祖宗。何大清就那么一个儿子,你就是何家的独苗,你要是任了易中海当父亲,那何家不就断子绝孙了吗?”
听到这话傻柱有些不乐意了,他冷哼一声说道:“哎哟哟,你们两个这么啰嗦干什么,我就是来引个火,你们哪里那么多的话。”
“傻柱,你这是什么态度?我们这也是为了你好,你不领情也就罢了,你还反过来指责我们。”许大茂见秦静茹被傻柱训斥,顿时生气了。
这时候阎埠贵走上前打圆场:“都是一个大院的邻居,况且你们两个还都是从小长大的,以前的那些过节早就过去了,从此之后要好好的当邻居,应该互相帮忙,不应该争吵。”
他扭头看向许大茂:“许大茂你比傻柱大几岁,况且傻柱现在正是困难的时期,你现在就帮傻柱将煤火引起来。”
开玩笑,两人继续争吵起来说不定还会打起来,到时候这一桌子菜就算是白费了。
阎埠贵还等着吃菜喝酒呢。
徐大茂虽然不愿意搭理傻柱,但是,他现在还想竞争管事大爷,也不能将事情做得太过分了。
“傻柱你记住,我这次帮了你,你下次要再见到我还敢呲牙咧嘴,我绝对就饶不过你。”
说这话,许大茂接过傻柱中的火钳子,走到煤炉旁边,将坐在煤炉上的铁锅取了下来,然后夹起一块燃着的煤球,先放在地上,最后才将煤球的煤球放在上面,然后用煤球盖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