修仙就是这样子的 第九百七十五章 仙长,你来得正是时候(1/4)

话说陆北退了早朝之后,径直返回御书房,趁着天色尚早,倒头补了一觉。

醒来后,随随便便点了三十六道御膳,胡吃海喝完毕继续看书。

皇宫藏书众多,不缺道家典籍,但让人长生不老,得道成仙的,一本都没有。

殷商设有司天监,掌天文历数、风云气象,推算历法,兼教授生员。司天监太师杜元铣三朝老臣,素秉忠良,沥血披肝,对殷商忠心耿耿。

不用想,似这般忠心的老臣,肯定没有好下场。

结果还真是,他发现后宫妖云盘踞,怀疑妲己是个妖物,拼死劝谏,被纣王下令砍了脑袋。

陆北不会,招杜元铣御书房面圣。

“老臣拜见陛下。”

杜元铣领命而来,见大王熬夜一宿,补觉之后双目赤红,胡吃海喝满嘴流油,整一个内虚外强,顿时忧心不已。

忠言逆耳,和所有的忠臣一样,杜元铣说话也不讨喜,张口沉迷美色,闭口荒淫极欲,听得陆北脑瓜子嗡嗡的。

再看那张秦老农的脸,恨不得当场让他告老还乡回祖籍种地。

算了,秦老农就秦老农吧,总比林不偃和斩乐贤强。

“杜太师莫念了,孤知道你法力高强,特意请你前来,是为了讨要几份练气法诀。要求不高,十份八份不嫌多,九份七份不嫌少,你三朝老臣忠君爱国,肯定不会拒绝我,对吧?”

说着,拔出书桌前挂着的宝剑,哼哧哼哧舞了起来。

他一打拳的,没正儿八经练过剑法,主打一个气力十足,剑风呼呼响动,吓得杜元铣跪地讨饶。

不是为自己求情,而是为纣王求情,这剑舞的,一个不留神就把脖子抹了,他一糟老头子,哪受得了这般惊吓。

见杜元铣诚心认错,陆北姑且原谅了他,收起宝剑道:“说说看,你手里都有哪些神功秘籍,孤丑话说在前面,**玄功之类的小道就不要拿出来献丑了。”

杜元铣苦笑不已,**玄功是什么,他听都没听过。

一番君臣对答,陆北大为失望,杜元铣虽是修行中人,但他道法浅薄,别说长生了,三流都算不上,本质上就一凡夫俗子。

白天种种菜,晚上看星星,没有外界传得那么玄乎。

好家伙,你这是本色出演啊!

陆北无奈,只得将人轰走,将希望放在了三个月内班师回朝的闻仲身上。

孔宣是很厉害,五色神光无物不刷,燃灯和陆压都降不住他,唯有教主级别的大神通者才能将其镇压。

可孔宣是一条孔雀,妖族,人和妖修行法门不同,招来朝歌也问不出一个所以然。

这年头,妖怪对自己的跟脚十分忌讳,冷不丁问上几句,孔宣挂印跑路都有可能。

陆北从来没有上早朝的习惯,在万妖国如此,到了朝歌也不例外,每日泡在书房不亦乐乎,直让文武百官束手无策。

以前的大王终日荒淫,不理朝政,现在的大王终日看书,依旧不理朝政。

你说他昏庸吧,人至少把色戒了,好些天没去寿仙宫和妲己恩爱缠绵,你说他上进吧,拜托,你一个皇帝,主职是治理天下,成天看书算什么道理。

有费仲、尤浑将女儿送至宫中,陆北屁颠屁颠招来两位美人,一看之下,漂亮是很漂亮,可不是他朝思暮想的白锦和斩红曲。

挥挥手,将未拆封的货物打回,顺手拟了个旨,赏费仲、尤浑一人二十大板。

没别的意思,不是针对他们的脸,纯粹是陆北不喜奸臣,他志在明君,眼里容不下虫豸。

两个倒霉蛋被打得嚎嚎大哭,新伤加旧伤,想破头也不明白,自己究竟因何失宠。

奸臣的日子不好过,贤臣也一样,见大王终日沉迷书籍,看在眼里急在心里。

别看书了,求求了,偶尔抽个空,上一次早朝吧!

就一个,大伙给你跪下了!

群臣让纣王疏远美色,意思是让他不要过分宠溺妲己,陆北很干脆,直接把色戒了,连贤良淑德的姜王后都一面不见。

他怕自己犯错。

姜王后用强将他堵在墙角,他一咬牙一跺脚就从了对方。

没有万一,陆北太懂自己了,最会找借口推卸责任,只要姜王后稍加勾引,他百分之一千会躺平坐享骑乘。

事成之后还说是姜王后先动的手。

既如此,不如不见。

陆北不见姜王后,姜王后只能主动来找他,虽不知大王犯了什么新毛病,但夫妻本为一体,她为一国之母,有责任劝谏夫君当个好国主。

“陛下,妾身于中宫设宴,黄妃和杨妃亦会赴宴……”

姜王后规规矩矩觐见,她是个好王后,知道夫君有意疏远,几次相送食盒都让宫女代劳,自那一夜过后,两人已有半月未曾照面。

姜王后自怨自艾,苦恼夫君对自己尊重如同外人,却不知陆北比她还糟心,他哪里是戒色,他下贱的好吧。

每次见到姜王后,陆北都有一种把持不住的冲动,羽扇纶巾和坏蛋在耳边滴滴咕咕,这是你老婆,不是什么洪水勐兽,和那个谁不能混为一谈,长得像而已。

自信点,天底下长得像的人太多了,没问题的。

陆北听不得这些,全凭毅力挡住了姜王后的魅力,他埋头看书,挥挥手道:“孤知道了,今夜会去敷衍,孤是说赴宴,王后先回去休息吧,这里不用你候着。”

姜王后鼻子一酸,险些掉下泪来,陆北于心不忍,只好把她留下来。

捏捏肩膀可以,别再像上次一样,搞偷袭给他一个脑垫波。

姜王后破涕为笑,颇有几分酸楚,移步陆北身后,素手压下,为其解去体乏。

“陛下,今夜之宴,臣妾还邀请了寿仙宫的苏美人。”

“请她作甚,轰走,她要是去了,孤就不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