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宣走了,伸个懒腰,神清气爽地走了。
通过仔细观察,他娘的这女人完全就是一张白纸啊,还没有被污染成后世的样子。
其实想想,现在腼腆的罗琳才是前期的真实样子。
因为父母的不喜爱,罗琳的童年是不幸的。
而她的前夫是个暴躁狂,常常会因为一点小事对罗琳破口大骂,只要她敢抬头争辩,就会挥舞起暴力的拳头。
在前夫一天天的折磨中,罗琳逐渐对生活失去了信心
也因为这次失败的婚姻,孤单无助的罗琳常常会陷入自我怀疑和自我否定。
所以当张宣骤然闯入她生活中,当张宣迥异于周边人、对她热情友好时,并且表现的非常绅士、非常有才华时,罗琳心思一下活了过来,两个小时地交谈下来,她的整个身心都充满了愉悦。
听着张宣时不时鼓舞和赞美的话,她感觉自己受到了认可,受到了尊重,差点热泪盈眶。
张宣一边走,一边在想,以今晚罗琳对自己表现出的求知欲和友好度,要是想让她宽衣解带,好像、压根就不是什么难事啊…
只是可惜了,她真的不是自己的菜。
要是换成周老婆,那自己还可以用点心,上点小手段…
“哔哔…哔哔…”
就在张宣意得志满、胡思乱想之际,BB机响了。
不用看也知道是谁,肯定是谢琪。
怕人家担心,张宣也是收拢心思,赶紧原路返回到了图书馆门口。
隔着一条马路,谢琪老远就看到了他。
只是张宣还没来得及解释,谢琪率先开口了,歉意地说:
“今天有个采访任务,比较忙,来迟了。”
得,听她这么讲,张宣都懒得再作解释。
张宣主动略过这一茬,,一副没关系地样子笑说:“我有些饿了,咱们今天不回去做饭了吧,我请客,到外面吃顿好的。”
谢琪看看时间:“行,确实不早了,我也懒得做了,咱改善伙食去。
不过今天我请你,改天你再请我。”
张宣跟着上车,玩笑道:“那不成,今天我请你,改天我也请你,我可是个大作家,有钱,不要为我省饭钱。”
谢琪笑了,侧头瞄他一眼,专注开车。
随后几天,张宣准时去市政厅图书馆。而每次去,罗琳都到了。
也不知道什么时候起?
也不知道是不是错觉?
罗琳旳打扮似乎有了变化。
也不知谁邀请的谁,自己竟然成了这间简陋屋子的常客。
当张宣后知后觉注意到这点时,有些错愕,难道这女人被自己的好看脸蛋吸引了?
可是不应该啊!
东西方审美观不一样,而且东西方互相脸盲。
国内认为好看的,别个不一定觉得好看。反之亦然。
就在张宣盯着她脸蛋看时,罗琳发出了由衷的赞美声,一脸钦佩地看着他:“张,你太厉害了,你太有才华了。”
不会吧?
难道又是错觉?
这女人眼里放光!真的在放光!
外面似乎又在下雨了,又天黑了!
张宣心一惊,聊几句后,又同往常一样提出告辞。
不过这次罗琳没有爽利地让他走,而是抬头问:“张,你是不是要走了,是不是要回国了?”
张宣怔了怔,问她:“你为什么这么想?”
罗琳说:“女人的直觉告诉我,你要走了。”
女人的直觉可真准,可真是个神奇的东西…
迎着她的目光,张宣轻轻点头,解释说:
“我出来有一段时间了,得回去了,国内还有很多事。”
听到他确切地回答,罗琳显得有些沮丧。
四目相视,在原地顿足半晌的罗琳突然鼓起勇气说:“如果可以,今晚留下来吧,我还有很多事情想向你请教…”
嗯?!!!
张宣恍惚了,真的就这么直白的吗?
真的这么热烈的吗?
不愧是…不愧是…
和国内的女性也太不一样了!
看到张宣听懵了,好像知道了张宣执意要走,一抹羞意在罗琳脸上一闪而过,接着她踮起脚,在张宣的注视下,亲吻了他一口。
随即退后一步说:“张,认识你,是我人生中的最宝贵财富。跟你交谈,我内心很多被迷雾遮盖的东西一下子变得清晰明朗,谢谢你。”
嘿!这热情的小少妇…
张宣笑着摇头:“说了不用谢,我们是朋友。”
听到“朋友”二字,罗琳忐忑的心情一下瓷实了,然后转身快速拿过笔和纸,递过来热切地说:
“张,你要走了,要带着满腹才华走了,请给我留点笔墨吧。”
张宣想了想,没拒绝,而是接过笔,开始写:磨难,对于弱者是走向死亡的坟墓,而对于强者则是生发壮志的泥土。
一气呵成写完,张宣把笔搁桌上,说:
“这是卢梭的名言,他告诉我们,在这个充满意外的旅途中,很少有人的一生是一帆风顺的,大多数人都在苦海中挣扎。要学会坚强。”
罗琳很喜欢这句贴切她人生的话,低头足足看了有一分钟,才对他说:“写得真好,你的英文真漂亮。”
“谢谢。”
踟蹰几秒,罗琳又问:“你在中国的笔名叫什么?”
张宣告诉她:“叫三月,”
“三月?”
“嗯,你可以去伦敦的书店找找,也许能找到我的书。”
“真的?”罗琳不敢置信,惊呆了。
“当然,英文名叫The Mastage.”
“喔!你太厉害了!”
“……”张宣笑而不语。
聊了小会后,张宣再次提出告辞。
被婉拒过的罗琳再也没有了刚才的勇气,没有再挽留他过夜。只是要了他的联系方式后,送他到大门外。
“再见!”
“再见!”
ps:罗琳算是一个重要伏笔,请耐心哦。
求订阅!求月票!
(谢谢大家的支持,但还请大家友好呵护呀,三月是花做的,容易碎…)
(5800字)(未完待续)
本章已阅读完毕(请点击下一章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