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此刻,妖主显然也很是无奈。
而这个时候,妖主也想了许多。
可是,妖主同样无法猜测自已的敌人到底是谁,都已经到了现在这种时候,妖主却仍然不知道即将要面对的是什么样的敌人。
这样的情况,以前妖主也从来都没有遇到过。
而这一次,情况明显的已经超出了妖主的控制。
甚至,现在这种时候妖主都不由感觉有些绝望。
「妖主,你莫不是知道一些隐情?」令主终是忍不住开口。
此时妖
主所说的一切,已经远远的超出了他们的想象。
越是现在这种时候,在场的这些强者就越发的觉得事情难办了。如果妖主所言都是真的,那么就不仅仅是他
们歼灭狐族了,甚至有可能从一开始,他们就已经掉进了局中,那怕是将他们拉下水也不是没有这个可能性。
要知道,能神不知鬼不觉的将他们玩弄于股掌之间的存在,本身就已经可以堪称大敌。
「虽然本座也不知道自已的猜测到底准不准,不过事情即然已经发生了,本座也只能小心一些为妙。」妖主一声苦笑:「如果真的是那种存在在背后替狐族撑腰,那我们就真的麻烦大了。」
「妖主可否明显,到底是什么样的存在?」
「本座也不知道那到底是什么样的存在。」妖主一声苦笑,连连摇头:「可是在那个存在的面前,本座连一点点抵抗的勇气都没有。甚至在对方的面前,本座自忆都觉得自已渺小的如同蝼蚁一般,甚至只要那个存在随便一个眼神,就足以让本座灰飞烟灭一般。」
「这怎么可能?」
蛮主不由吓了一跳,神情却是变得古怪起来。
妖主是什么样的强者,其实在场的生灵都非常清楚。妖主无论是眼界心机还是修为战力都是在场所有生灵之冠。能稳坐霸主之位多年,最主要的还是妖主那一身无可匹敌的战力,在场曾经与妖主争锋相对过的生灵,那一个不曾在妖主的手里吃过大亏?
…。。
可是现在妖主居然说出这种令主震惊的言语,又如何让大家不吃惊?
能让妖主都说出这样的话来,那种存在又到底是什么?
「在遇到那
个存在之前,本座也绝不会相信这世间竟然会存在那种强者。」妖主一声长叹:「可是在遇到那位存在之后,每每想到那位存在的时候,本座的内心深处都有一种极深的恐惧感。」
「如果真的是那种存在在替狐族撑腰,那我们岂不是根本就不用再打下去,直接认输岂不是更直接一些?」蛮主面色发白:「要是连妖主在对方的面前都只有束手就擒的份,那我们只怕连蝼蚁都算不上,那还怎么打?」
说话之时,蛮主眼里的凝重之色不由让人觉得古怪起来。
如果妖主所言无虚,那么那种存在,岂不是已经超出了他们的认知?
令主与夜主面色发白,一时之间眼眸之间满是惊骇之色。自从遇到了青衣女子虫母和凌无期之后,他们就知道这个世间远比他们自已想象的还要大上许多。有些事情其实也并不完全和他们想象的一样。
那些不为人知的地方,同样也还有许多不弱于他们的存在。
如果妖主真的亲身遇到过那种存在,那么就算是有些反应也实属正常不过的事情。可是如果真的是那种存在,那么为何又会与狐族勾结到一起?
这一切,实在让人不解。
「现在这种时候,其实本座也不知道到底应不应当再说。」妖主一声长叹:「原本我们本意是为了歼灭狐族而来,大家就算是有些什么心思,我们也都可以睁只眼闭只眼。可如今形势有可
能比我们想象中还要麻烦一些,所以本座倒是希望各位可以放下自已的那点小心思,一起渡过眼前的难关才是。要是大家还各怀鬼胎,只怕就不是我们歼灭狐族,而是送上门来找死了。」
在场生灵一个个面色古怪,却是谁都没有做声。
现在这种时候,其实连他们自已也不知道到底应当如何开口,以前大家都各有心思,如今被妖主一语点破,却是谁都不知道到底应当如何解释。
「如果真如同妖主所言一样,我们面对的有可能是未知的存在,那
我们是不是应当早做准备?」百灵族圣女面色发白:「晚辈见识浅薄,有些事情也不知道到底应当如何决断,只怕这种事情晚辈还得要禀报本族族长才是。」
「百灵族若是有想法,不妨直接与本座商议即可。」妖主一声长叹:「无论百灵族到底是什么决定,我们都绝不会有任何反对。就算是百灵族现在要退出盟军,本座也绝不阻拦。毕竟有些事情,他人无法左右。」
「妖主前辈高义,晚辈先行谢过了。」
说话之间,百灵族圣女对着妖主行了一礼。
现在这种时候,尤其是在知道有可能面的是超出他们想象的强敌之时,妖主能有这样的决定,本身就已经值得任何生灵尊敬。
…。。
眼见在场的其他强者一个个目光落了过来,妖主却仍是一声长叹:「现在这种时候,若是大家都有什么想法的话,本座
也绝不会有任何阻拦。无论是谁想要离开,本座也都绝不相拦。」
「这,,,,,,」
在场生灵,脸色都不由同时变了,,,,,,,
或许对于他们来说,现在的情况有些生变了,,,,,,
「你不离开?」
当青衣女子听到这个消息的时候,明显的也不由一愣。
能让白发老人亲自出面的人,卓君临算是破天荒的头一个。世间的任何生灵在白发老人的眼中都如同蝼蚁一般,也从来都没有任何生灵胆敢违塑白发老人的意思。
纵然是青衣女子这样的存在,也同样不敢违逆。
虫母这种快意恩仇的生灵,虽然与白发老人之间有着不可化解的仇怨,虫母嘴上虽然叫的很凶,可是也未敢在白发老人的面前太过放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