怀特豪斯先生很尴尬地转过头去,一个单一制国家内,出现几套并行的司法体系,也就只有联合王国了。
“那为什么不在伦敦做,而跑去什么威尔士干什么。”凯蒂的妈妈问道。
凯蒂很为难,她是没办法逃脱林义龙的控制的,但只凭林义龙的建言不能让凯蒂组织好一个合适有效的借口。
“我的上司,打算回威尔士安家开一个律师楼,邀请我当他的高级助理。”凯蒂这样说到。
“你的上司?那个亚洲人?”怀特豪斯先生问道,“那他为什么不在伦敦继续做?比他去威尔士强多了。”
“易就是威尔士大学毕业的,对那里有很深的感情,跟威尔士的当地联系密切,而且能保障案源,保证收入。”凯蒂解释着,“我感觉,我要是能跳过初级助理,直接变成高级助理,能为直升合伙人省很多功夫的,何况,我是在艾伦-宾汉姆顿受训的。”
“总觉得哪里不对。”怀特豪斯先生说道,“既然,你上司是高级助理,按你告诉我的你们律所的升迁规则,那他离升合伙人也不算远了,为什么不继续在伦敦排名前20做而是选择自己出去做律师楼呢?”
“这......我就不知道了。”凯蒂还没想到这一层,“总之,就是这么一个工作邀请,工资不错,我欠他一份很大的人情,所以我想.....”
“你们之间......”凯蒂的妈妈看着凯蒂的眼睛说道,“不会发生什么误会了吧。”
母亲的质疑让凯蒂炸了毛,她哆哆嗦嗦地回答道:“没有。”
“有什么事儿别憋在心中,从小你就这样,说出来吧,看看我们能帮你做点什么。”做母亲的对子女的变化非常敏锐,不会无的放矢,“是不是跟你的亚洲上司有关。”
凯蒂摇摇头,她发现自己的谎言已被拆穿,做得第一件事不是去向父母诉说在伦敦的挑战;而是矢口否认抵触着父母的关心。
见女儿铁了心不说,自然也问不出什么话出来,怀特豪斯太太只好放弃了对这个问题的纠缠。
“我后天就要去燕京公出了。”凯蒂把自己的行程告诉了母亲,她的神色有些黯然,“跟我的上司一起。”
在自己妻子的眼神暗示下,怀特豪斯先生把需要问得问题憋了下去,随后,一家人就把话题转到长途飞行的准备工作上了。
等凯蒂离开后,怀特豪斯夫妇议论着凯蒂在谈及亚洲上司有些不自然的表现。
“总感觉凯蒂被她上司威胁了了,看她的神情,跟受挟持特征非常相似。”昔日的典狱长总结道,“凯蒂好像在向我们呼救一般。” </div>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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