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为伴郎,新浪的活动需要林义龙一路跟随的。
理论上林义龙有一个为新郎挡酒的环节——不过因为最近一段时间社会风气的变化,没人强迫着灌酒,林义龙也乐得跟在一旁。敬了一圈酒之后,来参加婚礼的宾客们觉得自己的礼仪已经尽到,宴席也吃了个七七八八,纷纷与飞父和雪父道别离开。
到了一点钟左右的时候,整个会场除了服务员以外就没剩几个人,连婚庆公司的录像也结束离开,连新人的父母在“祝福”了新人之后往家走,回去休息。
“结婚了有什么感觉?”因为几人一直没吃什么东西,阿飞和小雪把他们的死党和闺蜜们聚在一个酒楼的包间里,好好地吃一顿。
“没什么感觉,就那么一回事儿吧。”阿飞不想多谈,“以后就算我的家庭了,不再是一个脱离父母那儿租住的房子了。”
“你很有担当嘛。”林义龙说道,“我得向你直率地说一句,自从有了女儿,我就感觉一步一步地走起来都要非常小心。”
“什么意思?”
“因为牵挂越来越多,也有可能是到岁数了,就感觉身上的重担必须担着的那种感觉。”林义龙谈起了这种说法,“而且,我的工作的弹性非常大,时间能安排明白;要是父母那儿、女友那儿、还有女儿那边再多一点,我真的感觉有些让人烦心了。”
“要不然安下心来,和你的女友结婚如何?”阿飞笑道,“你不能50岁的时候,还不结婚吧。”
“这就像当年的说法,‘我们关系都这样了,需要一纸婚书才能不让我们分开么’?”林义龙举了一个众所周知的例子,“反例就是塞西莉亚和尼古拉斯当年还为了表示矢志不渝还去了吕宋结婚呢,最后不雅照事件,该离婚的不是还离婚了?”
“‘抱着最好的想法,但做最坏的打算’?”阿飞问道。
“就是这样。”林义龙点了点头,“所以,真的没什么啦。”
“你什么时候的飞机?”阿飞问道。
“我打算先回趟家,处理一下必要的过户手续。”林义龙这次回来确实有这方面的考虑在里面,“我叔叔把他的教授楼留给我了,直接过户就好了。”
“如果你在的话,我打算一周之后在家乡那边准备答谢宴,你来不来?”
“去啊,为什么不去?”林义龙很有兴趣,“不过,答谢宴的伴郎找别人吧。”
“送佛送到西,就是你了。”阿飞拍了拍林义龙的肩膀。
“服了。”林义龙道,“那你们打算去哪儿度蜜月?”
“还是欧洲。”阿飞说出了度蜜月的地点,“我们上次不是没去伊比利亚半岛和蓝色海岸嘛,打算去小雪的留学地去看看。”
“一周之后再见吧。”林义龙摆了摆手,出发去机场。 </div>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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