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们都是做什么的?”凯蒂谨慎地问道,“怎么会有这么多时间来购物娱乐?”
“家庭主妇偏多,即使出来工作的也基本上都在一些创意产业。”菲斯克太太说道,“就像我们这样有正经工作的,并不多,最多的一部分人,大多从事的是艺术鉴赏和艺术品投资,像我们这样有自己工作的人,不算多。”
“换句话说,实现夫妻平等任然任重而道远。”凯蒂挖苦道。
艺术品投资和鉴赏,必须通过银根才能够实现兑现出这些艺术品的价值,但如何能够营销出去,那是另外的工作。换句话说,所谓的上流社会的女子仍然“养尊处优”地处于丈夫或爱人们的“控制中”,比林义龙好不到哪里去。甚至,连菲斯克太太的工作也如同自己一样,很多业务也是菲斯克先生请托的,不如说这是一种对外摆出的姿态。
“这是牺牲的问题,如果家庭生活中一方不能有人让步,基本上是持续不下去的。”菲斯克太太说道,“比如就像可敬的上议院司法委员会副主任的贝尔女士,夫妻生活就不是非常好,因为她曾经的丈夫不是很甘愿在自己妻子阴影下生活;反观那位获得自己家人支持的德意志总理,相比之下家庭关系就好得多。
“谈起这个话题,我不自卑,但我得承认这个事实,包括你我在内这些绅士俱乐部的太太们,有几个丈夫会做出让步?女人要挑战秩序的成本,现阶段来看还是要比男人高得多。”菲斯克太太为凯蒂解释道。
“要是我们自己往前走呢?”凯蒂生气地问道,虽然早就有了答案,听起来还是令人很无奈。
“你要是自己向前走,他们就会弄出来一系列心理原因让别人觉得你不平和,总是欠缺了点什么,然后你就再也前进不了了。”菲斯克太太就是喜欢年轻凯蒂的“涉世未深”,“没有了相符的支持,又没有什么让人看中你的理由,为什么要选择你。”
凯蒂完全沉默。
思考所带来的安静持续了一段时间,林义龙和菲斯克先生来找凯蒂和菲斯克太太,之后,就相互告辞。
“这个女孩挺有意思的。”看到林义龙和凯蒂的身影消失在牛津街的人流中,对自己的丈夫说道,“要是她没遇到你的那个‘好朋友’,也许会真的做出点什么来呢。”
“那听你的意思是,她以后做不出什么成绩了?”菲斯克听着自己妻子给凯蒂下得评语,打地问道。
“那个林先生真得像你说得那么轻松地掌控节奏的话,她翻不出什么风浪。”菲斯克太太评论道,“体量太悬殊了,要是能得到她男友的支持,当然事半功倍,要是不能,女孩就收敛锋芒,相夫教子吧。” </div>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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