尚且年轻的亚瑟王这次的决策虽然明智,但是充满了激进的风格。
年轻人,难免狂一些。
安诺则是对此毫不意外,毕竟亚瑟王也算是他半个学生,虽然现在两人的关系已经变成了君臣关系。
打仗,虽然会死人,虽然会更加消耗粮草,虽然会给国民带来更重的税务负担,但是这也是不列颠目前的最佳选择了,亚瑟王在赌,拿不列颠的未来赌,赌安诺可以带领五百人的骑士团和三千不到的步兵将周边这些小国家和自立为王的反叛者打服,打死。
安诺深知自己身上的担子有多重。
五百人的骑士团,只有十几个真正算是武艺在身,其他人只是比步兵强上一些,会点马术而已。
在马匹分发下来之后,安诺组织东拼西凑的骑士团进行了几次冲锋演习,就带着这三千五百人的军队出发了。
他心里是明白了,在正面战场作战的话,这个骑士团除了第一波冲锋以外,作用或许还不如普通步兵。
时间太短,装备一般,磨合与默契更是乱七八糟。
关键时候,或许队伍里的几个骑士的个人武力要比冲锋来的重要。
安诺骑在马上,望着自己身后人数并不多,显得有些散漫,无序的队伍,叹了口气。
或许在关键的时候,自己隐藏的东西要用出来了。
他拇指摩擦了一下悬在腰间的白垩之剑,眼神闪动,微微一笑。
两三日的行军之后,安诺首先来到了一个不知名的国家。
不列颠的军队虽然散漫,但是这种名字都叫不上来,城市总共只有四五个的小国,打起来还是碾压的。
这个国家的骑士站在五米高的城墙上,打算呵斥下方的安诺众人。
安诺却连说话的机会都没有给到这名骑士,眼神冰冷:“你不要说威胁的话,你的国家我也没有兴趣了解,只有一个问题,是否效忠于不列颠,是否开城门!”
城墙上的骑士顿时语塞,但还是象征性的回怼了几句。
安诺的表情冷漠,无言的拔出了白垩之剑。
翻身下马,安诺开口:“这么说,你是不想要臣服于不列颠了......开战什么的无所谓,我所需要做的是...为潘德拉贡的血脉扫清障碍,仅此而已。”
身后的骑士团和三千步兵鸦雀无声。
名为白垩的圣剑举在身前,映射着太阳的光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