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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叛徒?您是说除了我以外的?”
艾德抬手指了一下自己,微笑着自嘲道。
“有一个跟飨宴会走得很的孩子告诉我说,飨宴会的情报准备相当充分,有些情报就连我在神调局的孩子们也未必能知道,比如布防巡逻图和人员名单。”
布防巡逻图和人员名单?
艾德瞳孔骤缩,哪怕他这种作战人员的保密级别也
清颜笑了笑,并没有直接反驳,宫壑丘是聪明的,但他有时候聪明反被聪明误,总以为什么事儿都在他的掌握之中,容不得身边的人又半点的背叛,只是,这世上最难掌控的也就是人心。
那个男人永远没有正形,对谁都不付出真心,这种男人,才最难搞定。
望月格格走过去,飞起一脚踹中于勇的心窝子,疼得于勇咿呀乱叫。
不能怪她多心,先不论宫、叶二相的梁子在,就说刚刚她的那句话,明显的就是在挑拨。而她面上笑着,眼里的敌意却那么浓烈,不是想要掩盖就能掩盖的下去的。
只不过这个昏君还是他的兄长,除了花元帅之事外,还未做出更荒唐的事来。在睿王看来,这样的麒元帝还是有救的。
“不算,我们之间都没情感基础,指不定哪天就被休了。”离月摆了摆手。
“喂,我要收租金了,跑我这里来办公!”亦辰随口玩笑,按铃吩咐马丽送一杯咖啡进来。
“傻丫头,心疼啥,以前失去的,我会连本带利拿回来,明白吗?”离月看着心儿,也欣慰,自己没看错这丫头。
苏牧并没有想要放弃离开的念头,只是觉得她哭的太伤心了,给她个拥抱,作为最后的留念,可他刚刚伸开双臂,宫夫人见状破涕为笑的那一刻,宫壑丘推‘门’而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