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着睡衣的安南秀。
李路由看着她熟睡的样子,微微一笑,手掌下是她温润的肩头肌肤,手指稍稍挑动着,就把睡衣的吊带拨弄了下来。-
安南秀的身子纤弱细嫩,所以她那和别的女孩子相比有些小巧的酥软乳-肉依然显得丰润,仿佛是在春暖花开的季节里,走进密林深处,在阳光忘却的角落,一晃眼就看到了一小跺依然倔强地不肯融化的雪堆,让人莫名惊喜。
安南秀醒了过来,依然闭着眼睛,知道李路由在干什么,不知道他为什么总是喜欢这样,他难道没有看到安南秀的眉紧蹙在一起,鼻子皱了起来,咬着嘴唇看上去很痛苦吗?
安南秀哼哼了两声,李路由知道她醒了,把另一边的吊带也脱了下来,睡衣掠在了细细的腰间,把她搂在怀里亲吻着她的肩头和脖颈。
小女孩子的身子轻柔无骨,好像可以轻而易举地挤入他的身体一样。
“你现在已经没有生命力不受控制的毛病了,所以你还是自己憋着。”安南秀推开他,坐了起来,伸了个懒腰。
柔嫩的小白兔,在微寒的空气中随着她伸展腰肢要跳动了两下。
“老是把我的衣服脱掉,你难道不知道穿衣服很麻烦的吗?”安南秀不满地说道,他的小腹上热热丑丑的东西顶着她,让她白皙的脸颊上浮满了绯红。
“哪次不是我帮你穿上的?”李路由深深地吸了一口子,鼻子里和胸腔中就装满了那种甜蜜的奶香味,让人仿佛在牛奶浴中沉醉,她又被他推倒在床上,他的血液里都装满着对她的喜欢,她的发丝一缕缕地披散着,有着小女孩别样的妩媚,每一个细微的动作,挑动的眼神,都透着慵懒,让李路由再也没有办法将她当成只是个稚嫩而不适合做那种事情的小女孩。
“你脱下来的,当然要你穿上。”趁着李路由说话,安南秀双手遮掩住了自己的小白兔,可是手太小,也挡不住李路由的目光,安南秀扭了扭身子,试图挣脱他的拥抱,可是李路由的怀抱好宽敞,床又这么小,被李路由从身后拥住,环住了她的腰肢,他的嘴唇像密集的雨点落在她的耳朵边,脖颈间,让安南秀的手软软的无力落下,那奶嫩的白脂软-肉又落在他手中盈盈一握。
“安南秀,我想要你……”李路由抱着她柔软的身体,他不想试探了,他相信安南秀即使没有这个准备,但是他也可以坚持,因为她迟早会和他做这种事情,或者在以前,李路由不会如此迫切,只是崔莺莺的那些话让他难以安心,只要他和安南秀成功发生关系,那么以后的日子就只剩下幸福了,不会像现在这样担忧。
“你……你这是在委婉地表达自己因为雄性本能的需要在旺盛地分泌荷尔蒙时所产生的脑下垂体分泌物支配下,生理需求盖过了理智的情感,决定像所有发情的雄兽一样对于雌性发起求偶的信号吗?”尽管有些气喘吁吁,但是安南秀依然可以一口气说完,她睁开了眼睛,原来不知不觉地李路由居然把她的小内裤给脱掉,他压迫着她,这种强大的进攻性的姿态让安南秀有些心慌,除了他为她挡住那一剑的时候,安南秀从来没有觉得他如此强大,让安南秀难以抗拒,好像只能寻求他的怜悯放过她,不然她将只能被他欺负一样的。
“你……”李路由有些无奈,什么时候她废话都这么多,只是这并没有干扰他的情绪,他的手掌像是轻轻抚摸过草原的风,盖住了那贲起的山坡,落在了浅浅的溪水中。
揉动着,仿佛要划开了似的柔嫩,似乎是一汪泥沼,一池滑腻的油汁。
窗外的风拍打着玻璃,房间里的温度渐渐上升,安南秀扭捏的抗拒和无力的呻吟在李路由的耳畔响起,他深深地呼吸着,沉静地准备着,氤氲在她的气息中,轻柔而温暖,让他有些醉。
看着她有些茫然而发慌的神情,李路由微微一笑,“没事的,两个相爱的人,总会做这样的事情……”
“楼上着火了。”安南秀忽然说道,平静地握住了李路由气昂昂的小动物。
李路由愣了愣,“这个借口可不高明。”
“如果你不想在和我做这种事情时,突然被烧穿的屋顶落下来的各种电器和家具埋掉,最好去看看。”安南秀也微笑起来,嘴角微微翘起,然后如愿以偿地看到了李路由失望而愤懑的表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