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表哥,你真好。既然如此,李子就更加放心了,还担心表哥只是年少好se而慕艾,贪图一时新鲜,既然表哥对李子视之如妻……李子……李子自然视表哥为夫君……”李半妆站起身来,羞答答地拉着他的手往床边走,“婚礼只是场面功夫,李子却已是表哥的娘子,表哥不必拘泥礼法。”
这娘子和夫君靠近床了,哪还能有别的事?李路由连忙说道:“车外还有人等着,要不先和表哥回府?”
“刚才林公公已经和表哥府上的人回去了啊,陛下对李府有诸多封赏,他们都搬着东西走了呢,现在这里就剩下李子和表哥了。”李半妆拉着李路由在床边坐下,揉了揉太阳穴的位置,露出一丝疲惫:“李子一路舟车劳顿,请夫君怜惜些,让李子小睡一会。”
美人儿楚楚可怜哪里能让人拒绝,李路由只好由着她了。
“请表哥为李子宽衣。”李半妆张开双臂,扭过头去,低声说道。
李路由连退三步,不管表哥和表妹做了什么混账事,可是在李路由眼里,总是把眼前的李子当成李子的,他怎么可能去给妹妹宽衣解带?她已经不是三岁小孩了,她长大以后李路由就没有见过她的身子,虽然李子经常在家里穿着个衬衫,里边就一条小内裤在他眼前转悠,他也见过她弯下腰露出小内裤包裹着的圆臀,可是……可是这和他去给她解衣服是一个意义吗?更何况这古时候的女子,里边就是一件抹胸和亵裤,比现代的许多内衣裤都要xing感诱人许多,李路由哪里敢下手?
“小时候表哥最喜欢为李子宽衣了的啊。”李半妆又幽怨地望着李路由,好像李路由又变心了似的。
李路由实在受不了她这种目光,“可你现在长大了啊。”
“可李子现在是表哥的妻子了啊。”李半妆的眼泪又要掉了,“李子知道……表哥变心了……”
林黛玉都没有她这么多愁善感,明明知道这是游戏,可是李路由就是见不得李子哭,她一哭,他就揪心,顿时慌神,总觉得是自己做的不够好,在他心里一直觉得妹妹就应该开开心心,她的哭就是对他的惩罚,惩罚做的不够好。
“好……好……”李路由一咬牙,反正里边还有亵衣裤。
李半妆马上就不哭了,依然张开着双臂,别过脸去。
李路由一踌躇,弯下腰去,找到了那黑se珠链的腰带系口,轻轻解开,只觉得她身子上那淡淡的花香袭来,钻进了被子,在胸腔里回荡着。
腰封解开,曲裾散开,露出里边粉se的抹胸,抹胸下沿是半圆的形状,露出大半细腻腰肢的白嫩肌肤,她呼吸着,挺着胸,那小小的肚脐眼深陷入平滑的小腹里,李路由的呼吸喷薄在她的腰腹上,顿时浮现出一层细细的小疙瘩来,竟然是格外的敏感。
李路由帮她脱掉曲裾,圆润的肩头,jing致的锁骨,抹胸只是用两根白珠链在肋下束着,其他全靠胸前的挺拔支撑着,随着她的呼吸,一起一伏间那只比奴奴稍小的丰满散发出优雅热烈的芳香。
李半妆站起身来,看到李路由的手搭在裙子上,自己却受不住了,按住了他的手:“表哥坏,李子自己来……”
李路由松了一口气,额头上都泯出汗来了,也不计较明明是她让他动手的,真动手了倒是他坏了。
李半妆脱掉裙子,李路由连忙转过头去,却依然瞧着了那修长的双腿从裙子下显露出来,那丰润的味道在腿间和臀间的饱满脂肌间散发出来,粉se的亵裤很短,一现即隐,随着主人钻进了被窝儿消失。
“表哥……”李半妆轻声喊道,脸颊上渗着血红,“你……你还不歇息吗?”
“我?”李路由连退三步,看着李半妆那幽怨的神se流露出来,再也装不下去了:“你别哭,你再哭,我就跳火车给你看!”
看着他那仿佛狗急跳墙的样子,李半妆忍不住噗嗤一声笑了出来,却依然幽幽怨怨地看着李路由,“表哥……咱们不完成这一段火车上的剧情任务,离不开这火车呢。”
“你知道有任务啊?”李路由不信,走过去开门,发现那车厢门竟然是锁死了的,还有那窗,一格一格的,他把脑袋堪堪好伸出去没有问题,可是想爬窗离开却是不能。
“这坑爹的游戏!”李路由踹了一脚门,恼火地说道,宓妃和秀秀领着赏赐高高兴兴地跑了,把他丢在了这里。
“表哥何必生气……只要完成了任务,不就可以离开了吗?”李半妆看着在车厢里来回走动的李路由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