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雨溪以前在上学的时候和我闲聊过,他的父亲就是一个普普通通的本分农民,后来因为村子里的人都大搞经济,所以也在山上包了块地,用来养殖一些土特产,不能说是赚个盆满钵满,但也同样吃喝不愁!
但是两口子唯一的遗憾就是只有周雨溪这一个女儿,曾经也想过努力在要一个孩子,当然也不是说思想封建,必须要一个男孩,毕竟家里也没有皇位要继承。
但是考虑自己总有年纪大的一天,两个孩子总能有个照应,但是奈何一直也没能成功。
所以,自己全部的心血都投在了周雨溪的身上,也是要什么给什么,生怕女儿在外地受了什么苦,遭了什么罪。
但是,这一次,却是天人永隔,所以其中的难过和心酸可想而知!
简直是要了这两口子的半条命啊!
于情于理,我们前来吊唁,都不该在揭他们的伤疤,但是张三清这上来的一句话,却是连我都给整迷糊了,这不是给人家添堵呢!
于是我连忙打圆场道:“叔叔,阿姨别多心,我们就是来送周雨溪一程,上一次来的时候忘了说了,我和周雨溪其实是同学来着,这一次也是因为同学之间的感情,想着来看一眼!”
但是我估计他们压根就没太关注我,而是一直把目光打在张三清身上,只是冲着我点点头,而后对着张三清道:“那,小法师,你也是……同学?”
张三清很干脆的摇摇头,说道:“他是,我不是,我的身份和我上一次来时一样,此番只是受朋友所托,来此帮点忙而已!”
干了,这一把直接给我卖出去了,我刚说完,我和周雨溪是同学,结果张三清就说我是受朋友所托,跟我一块来的,还能是受谁所托?
先前那像是在别人灵堂上面捣乱一样的辞,直接把锅就扣我头上来了!
随后,周雨溪的父亲看了看我,又瞅瞅张三清,不知道在想什么,而后若有所思的点了点头,后将目光锁定在了我的身上。
“你说你是周雨溪的同学,来这里送她一程,不是不可以,但是我怎么感觉,你的这位朋友好像来这里,目的不善啊!”
周雨溪的父亲目光灼灼的盯着我,似乎是在问我,你是来砸场子的吗?
我刚欲解释,张三清继续投出了重磅炸弹,说道:“如果我说,令爱可能没死,你信吗?”
至此一句,在场便再无任何声音传出,都被张三清这句话震的不轻,就连我,都差点没反应过来!
没死?怎么可能?
我在度将目光投向了灵堂的最上方,那里一方硕大的冰棺静静的躺在正中间,其中应该就是周雨溪的尸身了!
但是张三清却说没死,别说旁人了,就连我都不相信!
“小法师,上一次是你救了小女,这点我非常感谢,但是这一次,你却不能拿这种事情开玩笑,如果这样的话,我可以当成是阁下是在轻薄我的女儿?”
周雨溪的父亲虽然话语中依旧带着敬称,但是语气中,已然隐隐带着怒意。
张三清倒并没有因为这点而退步,而是哂笑了一声:“我说的话,你们心里不是没做考虑,只是不愿意承认罢了,无非是想逼我说的更明白一点,如此,我便再问一遍,究竟是谁,让你们在这里灵堂高搭七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