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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二十多米长的炮管，江晨越看越是喜欢。
虽然这种纯动能武器在数万公里为尺度的太空战中的实战价值尚无定论，但果然巨舰大炮才是男人的浪漫！那万炮齐发的场面，光是想想都带感。
现在大炮已经有了，巨舰还会远吗？
“可以试射下吗？”江晨看向了凌涛问道。
“当然可以！现在就为您展示它的威力。”说着，凌涛取下肩头的对讲机和向研究所的工程师们吩咐了几句，很快二十多米长的炮管在机械臂的悬吊下，缓缓脱离了地面半米。
凌涛抬起手，伸出手指在触控板上连点数下，很快存放电磁炮塔的库房大门便关上锁死，镶嵌在天花板顶部的喷头，开始向防护墙内的库房投掷干冰。如此同时，实验室内十数台大型真空泵开始“呜呜”地工作。
伴随着妖娆的烟幕，很快炮塔所在的库房被抽成了真空。
一张张数厘米厚的“钢板”，在机械悬臂的运移下，缓缓放置在了电磁炮塔身前五百米的卡槽内，直立堆叠成了一堵钢铁之墙。然而这还没完，当钢板堆叠到五米多的厚度时，紧接着在那排钢板的背后，升起了一座十多米厚的混凝土墙。
整座个真空实验室的规模毕竟有限，最大只能测试五百米。不过对于用在太空上的武器来说，五百米和五公里其实也没什么太大的区别，毕竟宇宙中没有空气阻力，是不需要考虑动能衰减的。
炮管摇摇指向了那五米厚的“钢板”，炮塔内的电容器开始充能，炮管口甚至能隐隐看见漏出的幽蓝色电弧。
当一切准备就绪，凌涛看向江晨笑了笑，恭敬地对触控板做了个请的手势，并说道。
“按下红色的发射按钮就可以了。”
按照凌涛的建议，江晨上前两步，看向了隔离墙内的炮塔，按下了那个红色按钮。
没有任何预兆。
蓝色的电弧骤然闪烁，刺目的白光一闪而逝，五十公斤的质量弹同时轰在了钢板上，伴随而来的是大地的震颤，以及自脚底传来的轰鸣声。
“……”
单纯的言语已经无法形容江晨心中的震撼。
几乎是他刚回过神来，一道粗如大腿的断口便铭刻在了钢板上，而这座由数十张钢板拼成的钢铁之墙，已经整个被轰成了侧面开口的“V”字型。
至于钢铁背后的混凝土，被整个震碎了一半……
因为看过很多次了，凌涛没有太大的反应。
“炮管最大可发射五十公斤级质量弹，理论上射速可以达到一分钟九发，还需要测试下一发吗？”
“不用了，威力我已经看到了。”江晨摇头道。
“OK”
点了点头，凌涛上前在触控板上连点几下，待炮塔高能电容器中满溢的电能缓慢释放后，他立刻关掉了炮塔的电源。那幽蓝色的弧光也随着黯淡下来，最终消失不见。
良久之后，江晨结束了沉默，颇为感慨地说道：“……我现在在想，如果把这玩意儿放在太平洋上，还有哪艘军舰能抗它一炮。”
“没有任何军舰能扛得动这种炮塔，”凌涛还以为自己的老板真有这打算，于是赶忙向他解释道，“现在守护级上的电磁炮已经足够强了，没有任何一种军舰的装甲能吃下一炮还安然无恙——”
“我知道，”江晨摆了摆手，“我就是说说，怎么可能真拿大炮去打蚊子。”
望着那座炮塔，江晨停顿了片刻后，继续问道，“这么一座炮塔，造价大概多少？”
“忽略掉研发成本的话，这台样机造价大概得10亿新元。”
10亿新元！
听到这个数字，纵使身为新联储大股东的江晨，也忍不住咋舌。
哪怕规模化生产能够削减一半的成本，那也是5亿新元。如果要在战舰上列装上百门电磁舰炮，这还不得把地球防卫同盟给搞破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