近水楼台先得月,这名隶属于休伯利安号工程团的太空工程车驾驶员见过奥古斯都和雷诺许多次,他也是斯旺手下的一名技术小组组长,原来干的是技术攻关的活,但其同时也是位杰出的工程师。
“前线部队的小伙子们都是好样的,可这之中也有你们的功劳,我们是一个整体,少了任何一个都不行。”奥古斯都照例说些革命军全员都居功至伟的话,他从不把荣誉往自己的身上拦,这在与沽名钓誉的埃蒙德·杜克相比就表现得更加明显了。
“泰凯斯和汉克的是怎么一回事儿?”说完他又看向雷诺。
那时奥古斯都应该不在休伯利安号上,而在他回来以后,舰上的人显然也不想拿着鸡飞狗跳的琐事来扰乱日理万机的奥古斯都元帅。
“那是上个月的事情了,泰凯斯喝了点烈酒就在酒吧里耍酒疯,撂倒了四五个顶棒的小伙子。”雷诺摊了摊手说。
“其中有个正好是在搭休伯利安执行任务的红魔火蝠兵,你知道他们的老大是个脾气多么火爆的恶棍。”他说:“汉克和泰凯斯把酒吧掀了个底朝天。”
“汉克认为泰凯斯那么能打是因为喝了酒,所以他也灌了几瓶红星烈酒。”
“猜猜最好怎么招。”雷诺哈哈大笑着说:“那家伙直接醉倒了,泰凯斯也开始在酒吧里跳舞。”
“幸好他们没有弄坏我的唱片机,那可是老古董。”奥古斯都说:“汉克还是个毛头小子,泰凯斯一把年纪了,怎么还四处惹事儿。”
“你也太偏袒哈纳克·汉克了。”旁边的凯瑞甘说。
“怎么样,昆迪,说说这儿是什么情况。”奥古斯都捂着额头看向正坐在太空工程车上的昆迪。
太空工程车的驾驶舱距离地面足有五英尺(1.5米),奥古斯都还必须要抬起头来仰望他。
“老样子,麻烦总是来个不停。”昆迪对奥古斯都说:“工程团已经不止一次地在被异虫入侵的星球建设难民营地了,但每个星球的环境都不尽相同。”
“海尔塞恩的地面算是我这几年见过星球中最称心如意的,但虫子或许也是这么认为的。”他说:“刚开始建设难民营的时候,我们还缺少掩护,毕竟我们不可能在面对一整支虫群的时候抽调几个营保护没有战略价值的难民营地。”
“虫子经常光顾这里,那时我们就开着工程车用等离子熔枪、动力爪和钻机对付他们,那是可真是惊险万分。”
“一个连队甚至是一个排就足以应对几只跳虫或者是海德拉刺蛇,但负责指挥的那个上尉并没有考虑到这一点。”奥古斯都说:“他已经因为这个失误而付出了代价。”
“我们没办法对一名没有接受过专业军事教育的军官苛责太多,只能希望他的继任者能够吸取前人的教训。”
革命军的军官大多都是从普通的士兵提拔上来的,他们经验丰富,作战勇敢,但那并不意味他们不会犯错。
“等到后来,难民们陆陆续续地搬了进来。”昆迪接着说:“但你没办法指望所有人都感激你的努力,不少人还在抱怨难民营的设施问题。真见鬼,难道他们以为我们的帮助是理所应当的?”
“有些人还混进来捣乱,破坏重要的能源设施......即使是异虫也没有给我们带来过这样的损失。我们不是为了感谢来的,但这么做也难免让人心灰意冷。”
“不想在这儿待尽可以走人,我们来海尔塞恩可不是做慈善的。”雷诺说。
“要是我们赶人,那些人又会说革命军压迫平民了。”奥古斯都说:“至少大部分人还是配合我们的。”
这时,难民营中又传来了一阵喧哗声,看样子还有人在闹事。
“怎么回事?”雷诺看向那个方向。
“我猜又是什么鸡毛蒜皮的小事。”昆迪说:“来到这儿的人都是这场战争的受害者,少不了有人借酒消愁。有人也会盗窃救济物资,尽管我们分发的那些已经足够他们衣食无忧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