维克托5号上的居民还在忍受着恶劣的极端天气,他们在沙暴来临时躲进深藏在地下的坚固的混凝土建筑里,全然没有注意到一支由三艘护卫舰和小型飞艇正在等离子推进器喷射出的绚丽火焰中升空。
舰队于旗舰的牵引下进入超时空航道时,维克托5号星只是躲在他们安全的家里期盼着运来殖民地稀缺日用品的飞船早日到来。
艰苦和贫穷的生活磨去了殖民地人民对美好生活的向往,他们简陋的观测仪器和灰暗的眼睛根本无法透过灰蒙蒙的风暴看到千亿星空。
这支拼凑起来的舰队在跃入超时空航道的时候只剩下了四十九艘,所有的飞船都塞满了战利品和人。
克哈革命军第一舰队在四天以后跃迁至一个仅在星图上以一连串数字标记的恒星系,这个恒星系的太阳正在死去,其释放出来的光和热正在逐渐衰弱。但在接下来的数亿年时间里,它的光芒依旧能够照亮整个星系。
舰队停泊在这片星系的一颗有着剧毒大气的类地星球的轨道上,几艘运输船驶离舰队在其唯一的、富含高能瓦斯气矿的一颗卫星上着陆。
而后革命军的工人们驾驶着太空工程建造车自飞船的货仓中驶出,在这个因陨石撞击而留下巨型陨石坑和山峦的月面星球上建起高能瓦斯精炼厂以为舰队提供必要的燃料补充。
奥古斯都选择在这个星系短暂地停留以等待自克哈赶来的增援舰队,在尤摩杨,一支由一艘巨兽级战列巡洋舰休伯利安号与和六艘萨伦格级-巡洋舰以及超过一万名刚刚离开故乡的尤摩杨志愿军组成的舰队已经出发。
与克哈那临时改造的民用船不同,尤摩杨的舰队都是货真价实的军舰。
按照出发前尤摩杨护**给出的保证,这支部队将在五月的第二个星期与奥古斯都的舰队汇合。
在而奥古斯都等待支援舰队抵达的第一天时间里,一艘载有几只异虫标本和一只**幼虫的飞船飞往了科普卢星区的另一端。
此时此刻泰伦联邦疆域里的一颗作为星际航线交通枢纽的星系上,一个名为塞伯鲁斯工程的科技公司正因主要注资人大规模撤资而发愁。
塞伯鲁斯工程的股东们正在犹豫着是继续研究奶牛与其他生物科技,还是转而进入时下渐渐火热起来的义肢和身体改造领域。
也许泰伦联邦的富豪们会需要一支经过改造的人类军队,这些经过改造的士兵接受过不同程度的机械义肢改造。在体能、力量与进攻手段方面,改造士兵将远超常人。
但是这个急于摆脱困境的科技公司在联邦政府那里屡屡碰壁,原因绝非是那些**而目光短浅的官员们既不愿意出资也不看好这个领域的前景,而是他们认为那样在一名士兵身上会付出过多的成本。相比之下,再社会化士兵已经足够完美了。
奥古斯都并不知道,塞伯鲁斯工程正急不可耐地等待一个新的金主接盘,而谁愿意掏钱谁就是他们的再生父母。
等到第三天的时候,一个能以超时空航行能力穿梭在各个星系之间的“信使”信标在飞跃这个星系时意外地被奥古斯都的部下捕获了。
这个信标只比最小的星系跳跃者大上那么一点点,从外表看就像是一个由钛合金打造的足球。这个以智能程序运行的信标像漂流瓶一样在无垠的宇宙漂泊,带着无数人思念的信永远流浪。
通常它只会在一颗殖民星球短暂地停下,经过运营公司维修以后就会带着更多的信件和影像升空。
信标的内部可能存储着百万份普通的信件也可能只是存储着一段影像。区别仅仅在于使用它的人愿不愿意以极高的价格永久地买下它。
当信标在护卫舰的下层甲板上展开支架并立即开始播放影像时,奥古斯都终于露出了笑容。
最初是一段文字信息:我亲爱的奥古斯都,我的兄弟。距离我们上一次见面,已经过去了五个月。那在我的记忆中,仿佛恒久恒久远。
接下来则是阿克图尔斯·蒙斯克的影像,这段影像是在两个月前提前录制号好的,而奥古斯都也相信这个信标漂泊了同样久的时间才根据其身上的定位装置找到了这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