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因为如此,对于商震这种至少在常威和丁元树看来属于全新的战法,他们两个心中便有忧虑。
没有天生的战士,有的时候有的战士那是凭一腔热血就冲上去了,而有的时候士兵们那也是胆秃的,后面那是有督战队架着机枪看着的,然后那些士兵就被赶鸭子上架硬给赶到前面去了!
只是此时镇子里的日军已经出现在他们的视线中了,他们再想已是无用。
他们两个就眼看着跑步而来的日军呼啦一下就散开了,停留在了先前那四个查线士兵被打死的地方。
到了这时,常威和丁树元便连把身子彻底的隐在了那田埂的后面。
那田埂说高不高说低不低,本是用来围水田用的,倒也能遮住他们两个的身形,可也就是仅仅能够遮住他们的身形罢了。
又过了一会儿,紧贴在地上的常威和丁元树交换了下眼神,两个人终是小心翼翼的把头从那田埂后往上探。
说不紧张那都是扯犊子的话,他们现在距离日军也只不过七八十米罢了。
谁敢保证当他们各自把自己的半拉脑袋探出田埂时所面对的,就不会是那日军冲他们指着的乌黑的枪口?
所以,不要小瞧人脖子的力量,有的时候那也是要顶起巨大无朋的压力的!
而作为老兵的常威和丁元树却都知道,越是在有这种压力的时候越不能自乱阵脚。
这就象什么呢?他们的连长曾经给他们打过一个比喻。
说,越有压力的时候越不要担心,就这象小伙子洞房花烛夜头一回和自己的新娘子圆房,你别紧张,其实你媳妇比你还紧张呢,只要你敢动手,那么好事就成了,打仗也是如此,对方的那些狗日的比你们还紧张哩!
当常威和丁元树终于把头露出来看到了前方情形时,他们这才略微松了一口气。
战况的发展还真就如同商震所预测的那样,就在那两具日军尸体旁有几名日军留下了,既有步枪手也有机枪手,不过他们两个看到的都是日军的背影。
步枪手用的是单膝跪地的跪姿,机枪手则已是趴下把机枪冲着前方的那户人家架了起来,而就在那几名日军的前方,众多日军士兵正哈着腰端着步枪呈半包围状向那户人家而去。
常威和丁元树至少暂时是安全了,因为他们现在的位置已经是处于日军的侧后方了。
可是接下来,随着日军离前面的那户人家越来越近,他们两个的心便揪了起来。
在这一刻,他们两个甚至觉得就商震的这个打法那就是在玩火!
玩火有危险吗?当然有,有句成语咋的说了,叫“玩火者必**”!
“不知道那帮小子现在心跳得厉害不?反正我现在心跳的厉害,再不说点啥我就能被憋死!”常威终是低声说了一句。
或许对于那些不知道已是身处险境的日军来讲,他们也只是想急于为同伴报仇吧,可是于常威这样躲在暗处的中国士兵来讲,那战斗气氛却也足以让他感觉到窒息了。
“你紧张个啥?”丁元树正在用他那支老旧的步枪冲着日军瞄准,这是他对常威说话的回应。
不过,他说人家常威紧张个啥,常威却也听出了他的声音中带了一丝微颤,不用问都知道,丁元树同样紧张。
“没事儿,等一开枪就好了,就啥都不怕了。”而这时丁元树就又补充了一句,而这回他的话音里便没有颤音了。
可也就在这个时候,前方的枪声就响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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