论单挑他未必敢惹王老帽,可是有个词咋说了的,法不责众,对,就叫法不责重。
我小簸箕是惹不起你这个“老丈人”,可是咱不还是有着一帮子兄弟呢吗?你不就是光个腚在床上睡大觉吗?我把大伙都弄上去,你老丈人本事再大,你还能把大伙咋滴?
而此时一听小簸箕说商震和王老帽睡的那张床上能睡四个人,不管是虎柱子,还是其他士兵那都是将信将疑的。
正当有人要说“你当是炕”的时候,小簸箕却是又先说话了:“那床上的被都是绸子面的,那床头上还有画,是个露大腿露那啥的女人,贼**漂亮!
走啊,大家伙上上面看看去啊!”
一听说那床头上画了光大腿露那啥的女人,所有士兵的眼睛都亮了。
“哎呀,还是外国女银呢!保证你们没看过,走啊,看看去!”小簸箕眉开眼笑的接着煽动。
“对,同上!同上!”这回反而是陈翰文率先响应道。
随着阅历的增加,陈翰文现在也知道西方绘画有一种叫作“**艺术”了,他却是想看个新鲜的的。
咱且别说陈翰文这个半拉子秀才是怀着一颗追求艺术的心,还是顶着艺术之名心怀龌蹉的去看那裸画,反正他第一个上前了。
而至于其他人嘛,就那个光大腿露那啥却是比什么吸引力都足,比那个能睡四个人的大床的吸引力都足!
要知道,昨天商震安排他们住宿的时候,可是没有让他们上二楼,他们那也是好奇的,现在一听说上面有新奇的西洋景儿那干嘛不去看看?
就他们这帮子人,战场上的枪林弹雨都闯得,那露大腿露那啥的西洋女人就看不得?没这说法!
于是呼啦啦的一大帮子士兵便跟着小簸箕往那楼里走。
而到了这个时候,小簸箕眼珠子一转便又有了新的主意,他却是一回身用最标准的军事手语给后面的人打了一个噤声的手势。
小簸箕那也是老兵,那老兵素质也是有的。
他们这支队伍擅长突袭与日军短兵相接,讲究的那就是一个战斗发起的突然性。
就这种本事那是都已经深入骨髓的。
小簸箕想的是,要看自己老丈人那副熊样那就一定要给他看个精光!那吵吵巴火的上去怎么成?那样那个老王八犊子就有防备了!
在小簸箕的带领下,众士兵蹑手蹑脚的往那楼里摸了,而这时剩到最后的那却是楚天。
楚天有点犹豫,在这样的事情上,他实在是不屑与这些丘八为伍,可是他又考虑自己也不大好一副“众人皆醉唯我独醒”的样子,他终是也跟了上去。
而此时刚撵走了那不开眼的小簸箕的王老帽,正光腚拉擦四仰八叉以“太”字形在床上躺着呢。
他无比惬意的闭上双眼,眼前仿佛又出现了昨夜那个三体式的激情如火的女人。
可惜了,商震那个小王八犊子不让开灯,今天自己是不是应当弄点亮出来呢?
这男人哪,一想那点破事儿就有点心热,这心热吧,是吧,否则,会什么昨夜商震很有自知之明的就把自己耳朵用棉花堵了个严丝合缝呢!
可也就在这个山雨欲来风将满楼之际,作为老兵中的老兵的王老帽就忽然觉得哪里不对了!
他蓦然睁开双眼,于是他就看到自己的床头却是站着成排的士兵正用戏谑的目光看着他!
事实证明,如果一个女人在沐浴更衣之时被男人看到,那绝对会“嗷”的一声用双手或者被子捂住自己的要害部位的,可是一个男人若是被好多个男人这么欣赏那也绝对是细思极恐啊!
所以,王老帽,亦莫能外!
“嗷”的一声,在这一刻王老帽,这个久经阵仗的老兵,或者说,老流氓却也慌了神,他一伸手就也把那身旁的被子拖了过来。
然后,这个房间里便传出来了哄然大笑声!
而这时本是跟在队伍最后的楚天也没有搞清什么情况。
试想,尽管这家是那家趁万贯的富贵人家,可是那卧室里也绝塞不下三十多人啊。
楚天正好奇的打量着这家的陈设呢,而这时他就恰恰看到鞠红霞从那阁楼上探出头来然后就又飞快的缩了回去。
阁楼哪有门?那就是一个平台。
虽然说鞠红霞这探头缩头也是极快,可是楚天却还是看清了鞠红霞那如同天鹅脖子一般修长的玉颈、还有那睡后初醒红酽酽的脸!
而这时楚天便如同遭了雷击一般愣在了原地,全然已经听不见了身前房间中士兵们的哄笑与王老帽的怒骂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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