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穿之我为男配送温暖 第六百四十一章 仙君不打工六十(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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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那之后,桑晚菀经常会同殷景初没话找话聊,也说些自己小时候的事。

其实她自己都快忘光了,但为了从殷景初嘴里套出更多的话,她硬是将脑子里的记忆搜刮了一遍又一遍。

“我小时总被蚊虫咬,我娘亲手用药草给我做了个香囊戴着,香囊上还挂着铃铛,每次听到铃铛声,我娘就知道我来了。”

“有一次我从墙角的狗洞偷偷钻出去,险些让马车撞了,幸亏我娘及时顺着铃铛声追了出来。”

“我第一次学会写自己的名字是我爹教我的,他握着我的手,我握着笔,然后我们一起写下‘桑晚菀’这三个字。”

“爹说,我本该是在春天出生的,可是那年的春天来的特别晚,我娘还没等到天气回暖就生下我了,所以我叫‘晚菀’,菀是草木丰茂的意思,代表春天。”

说这些话的时候,桑晚菀用剑作笔,在地上写下端正的“桑晚菀”三个字,指给殷景初看。

然而殷景初看了半晌,冷冷地说道:“我不识字。”

桑晚菀啊了声。

殷景初冷眼觑她,嗤笑:“魔界之人向来过的朝不保夕,只有生与死,识字有何用?”所以他知道自己叫什么,但不知道怎么写,也不明白这些字代表的含义。

“等等!”桑晚菀又用剑认真地在地上划下“殷景初”三个字,说道:“这应该就是你的名字。”

殷景初皱着眉毛看看“桑晚菀”又看看“殷景初”,只觉得这些笔画复杂又莫名,于是吐出一句:“鬼画符,难看。”

桑晚菀略感无奈,一板一眼地教育他:“名字就是名字,哪里有好看与难看之说。”

这段时间下来,桑晚菀有些摸清了殷景初的脾气。

或许是魔界环境使然,不会有人告诉他何为“道理”,在殷景初的概念里不存在礼仪尊卑,也无甚多弯弯绕绕,他修为高深,一切令他不满不快的除掉便是。

她有时觉得自己是在应对一个不讲道理又蛮狠无理的十岁小孩,对方冷漠强硬、满身是刺,就连说话也处处讥讽,稍有不合还会冷上她许多天。所以她须得顺着他的脾气,用他能接受的方式同他相处。

桑晚菀本也是个别扭的人,可为了殷景初,她努力将自己的棱角一一磨平了。但这并未令她感到难堪与负担,她用着最柔软安全的姿态接近他,只希望他能卸下心防,与她坦诚相待。

“你的名字......是你娘起的吧?”

殷景初面无表情的嗯了一声。

“你对你娘可有印象?”桑晚菀试探着问道。

然而殷景初冷冰冰地看了她一眼,显然不想回答她这个问题。

桑晚菀立即收回接下来的话,并迅速改了口:“魔界的生活是什么样的?”

“杀人。”殷景初言简意赅地说道,眸中再次露出了熟悉的寒意与冷肃,“杀掉所有想杀你的人,你才能活下去。”

桑晚菀抿着唇,一时不知道怎么接话。

殷景初的生活她无法想象,虽然她遭遇被魔修灭门的横祸、也尝过被好友背叛惨死的苦恨,但其实她在白玉京的日子是绝对的平静与安全。尤其这一世,因为有殷景初在,甚至可称顺遂。

心底又密密麻麻涌出名为酸胀的情绪,她喜欢殷景初,所以会觉得心疼和心酸。虽然殷景初说的轻巧简单,可桑晚菀知道那会是一条极为艰难又血腥的漫长道路。

“幸好你把他们都杀了。”桑晚菀扯了扯唇角,压下心底的情绪,努力给他一个笑,“没人能欺负的了你了。”

殷景初愣了愣,他嘴唇微动,下意识就想嘲讽。

他是魔界魔尊,人人只能惧怕他,何来欺负二字?

可对上桑晚菀的眼神,他却一个字都没说出来。

桑晚菀走上前,动作小心又轻柔地用手去触殷景初的手,对方没动,她这才大着胆子轻轻握住了他冷冰冰的手指。

仅是牵个手而已,却用上了她前所未有的巨大勇气,桑晚菀面上发烫,心如擂鼓,就连脑子都一片空白。

两世以来,她没有过同男子相处的经验,甚至连想都没有想过。

殷景初同样浑身僵硬,桑晚菀的手纤小柔软,指尖并不算细腻,还带有她常年执剑留下的茧。可她的触碰像因风招摇的花枝,乖顺却雀跃,令人意动。

他的内心告诉他,他渴望被她这样触碰。

“我......我也会帮你。”桑晚菀磕磕巴巴地说道。

她想说,只要殷景初不做伤天害理的事情,若是有人伤害他,她也会像他保护她一样站在他身前。可她嘴巴笨拙,又羞于启齿,终究词不达意。

桑晚菀不敢抬头,因为她知道自己的脸此刻肯定红的吓人,也不知道殷景初能否明白她的意思。

下一刻,殷景初反将她的手用力攥紧了。

桑晚菀被他的动作吓到,猛然抬头用受惊的眼神直愣愣地看着他,同时也暴露了她红扑扑的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