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喂,年轻人!”
鹰钩鼻老人沉着脸看过来,“你既然没有看到我下毒,还敢说出那样的话,是要负责任的知道吗……”
“不好意思,自我介绍一下。”
服务生不等事态进一步发酵,主动开口道:
“我叫安室透,是一名……侦探。”
侦探……绫小路文麿怔怔看着眼前这位自称叫做安室透的男人。
不知道为什么,他突然对于这个人的一系列行为,莫名其妙的感觉合理了许多。
当然,该问还是要问的。
绫小路文麿说道:“你是侦探?怎么会穿着服务生的衣服?”
安室透继续解释:
“那是由于我雇主的车,前段时间被一群小混混给砸了,不仅放在里面的钱包被对方拿走,就连印章和银行卡也不翼而飞,经过我的初步调查可以确定,盗走它们的人就是泥参会的成员……至于为什么会穿着服务生的衣服,也算是凑巧吧,毕竟我刚好就在这里打工。”
“打、打工……”
绫小路文麿豆豆眼。
也就是说眼前这个人真的是一名服务生……服务生侦探。
“没办法,”安室透笑笑,“因为我并不是什么有名的侦探,所以平日里的生意还是蛮惨淡的。”
“等一下,我还有个问题。你之前说委托人丢了钱包、印章和银行卡对吧?”
绫小路文麿略带疑惑地说道:
“雇佣你的话还需要支付委托费,为什么那个人不直接报警找警察呢?”
“关于这点我也很遗憾……”
安室透叹了口气:
“毕竟路口的摄像头,目前为止只服务于记录违章和罚款,像这种私人财物方面的丢失,就算是报警也根本无从查起。”
啊这……绫小路文麿直接噎住,沉默了半晌后,用转移话题的方法掩饰尴尬:
“咳……对了,这么说你是凭借推理,知道了凶手和他的下毒手法,是吧?”
“没错。”
安室透看向三名泥参会的元老:
“我之前在鉴识官那边了解到,整个宴会厅里检测到毒药反应的就只有死者临死前使用的那个杯子,这样一来能在这么短的时间内完成下毒手法的,就只有你可以办得到了,协羽先生。”
不知是不是因为侦探这个身份起了作用,明明是相同的结论,但围观的极道成员们,情绪上却没有先前那么激动。
“既然你说是我,那就拿出证据来。”鹰钩鼻老人‘哼’了声。
“好。”
安室透微微点头,从一旁的餐车上拿出一支笔,在菜单的背面画了一个圆,用逆时针的顺序写下‘毒岛、协羽、田村、绵贯’这四个人的名字:
“这是第一轮游戏时他们的座位……”
紧接着,他又如法炮制,在那个草图的旁边又画了一个圆,再次以逆时针的方式写下了‘绵贯、毒岛、协羽、田村’的名字,抬头望着绫小路文麿:
“警官先生,你应该看出来了吧?”
完全不懂,侦探为什么都喜欢卖关子……
绫小路文麿有些郁闷:
“你还是直接说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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