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
这两个毫无危机感的蠢蛋,居然还有脸嘲笑自己?
服部平次感觉自己的肺都要被气炸了。
“平次,你过来看,这应该就是那个没有表针的钟...”叶更一的声音从不远处飘来。
“来了。”
某黑皮深吸一口气,调整好情绪后,来到了和那扇房门互为夹角的墙前。
眼前的这个挂钟确实没有指针...
甚至可以说如果不是外形相近,这个连表盘上12个刻度都没有的‘大饼’,能不能被称为钟都可以挂上一个问号。
再者,与其计较钟的问题,他左右两边挂着的两人像画,不更引人注意吗?
时钟无盘,画像无脸?
这里的主人也太恶趣味了吧...
“你能看出什么?”叶更一问。
“呃...”服部平次思考了片刻,摇了摇头:“抱歉。”
“这不是很奇怪吗,”叶更一道:“假设没有任何的提示,他们两个为什么会认为,解开这个钟的问题后英格兰姆就会出现?”
“因为他们是白痴!”服部平次不假思索道。
“平次先冷静些,”叶更一宽慰道:“你既然什么都懂,又为什么要去理会他们?”
“可是...我就是气不顺,明明我又不是来跟他们争遗产的!”服部平次很郁闷,“而且,换个角度来说,我们找英格兰姆,也是在帮他们的忙啊!”
“你觉得雇主去世的可能性有多高?”叶更一问。
“现在想想,他前两天突然和我中断了联系...”服部平次没有把话说完,不过心中也是对英格兰姆的存活概率不乐观。
“如果真的有遗嘱,那我们可以先把遗嘱找到,假设上面写的是分给那两个兄弟,想要出气,把它藏起来不就好了。”
叶更一顿了下,又道:“再者说,山路不好走,无论如何我们都要从这里留宿一个晚上,如果你还能再忍忍,那就今天晚上摸黑潜进他们的卧室...”
“喂喂,更一哥,你不要乱来啊。”服部平次暴汗。
突然感觉,外出旅行的更一哥开始放飞自我了,还有这种疑似‘暴力解谜’法的操作,为什么聊着聊着就只剩下暴力了呢?
不过...
这些都是在玩笑吧。
“谢谢你,更一哥。我的心情好多了。”
“没事。”
叶更一顿了下,重拾话题,“考虑好什么时候动手了?”
Σ(⊙▽⊙;...
什么,原来不是玩笑吗?!
服部平次赶忙摆手,“没有没有...摸黑揍人什么的,这样做不太好啦...”
“好吧,你自己做决定。”叶更一说。
“嗯...”服部平次想了想,突然低声问道:“更一哥,你真的不是开玩笑?”
“这种事很好笑吗?”叶更一反问。
“不,我不是那个意思,就是...”服部平次挠挠脸颊,“总感觉很奇怪...很纠结,明明感觉这样做心情真的会很爽,但我是不会那样去做的!”
“是吗,还是太年轻了,”叶更一说道:“如果委托费到手,就算是揍英格兰姆,我也没有压力。”
服部平次扭头,盯...
叶更一:“我是说笑的。”
服部平次:“......”
哪里好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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