密室。
阴癸派掌门人,阴后祝玉妍一大口逆血忍不住喷了出来,美丽的面孔变得惨白。
她正在冲击第十八重天魔**,听到了宣告后再也控制不住心神,走火入魔了。
蹬蹬……
一个娇柔的白衣女童跑了进来,纯真的眼睛里满是担心,“师父,您没事吧?”
祝玉妍用手帕擦去嘴角的血,“没事,婠婠,快去通知长老,所有人立刻撤出京城,走不了的,转明为暗,各自保重。”
“是,师父。”婠婠施展轻功闪了。
祝玉妍看着血迹,“我魔门的血债,要用你们整个皇朝来还。”
……
另一边,书院。
听着外面学子们的议论,大儒裴矩抚须长叹,好一招釜底抽薪,快刀斩乱麻。
果然还是君权无上,一句宁可错杀不可放过,就以泰山压顶之势,以雷霆万钧之力,把魔门几百年来的经营彻底打乱。
也罢,魔门日渐昌盛,已无路可走,合该魔门经历此劫数。
此劫过后,是成王,还是落寇,就看天意了。
不过事在人为,也该出去走走了。
既然朝廷能说魔门谋害皇帝,那魔门也能说是储君谋害皇帝,这九州承平已久,该乱一阵子了。
月色下,那头发花白,老眼昏花,略显老态的大儒,转眼变成了腰杆笔直,风度翩翩的黑发中年文士。
成熟俊秀的面孔上,一双明亮的眼睛,在月光泛着妖异的光泽,嘴角则是得意的邪笑。
魔门花间派宗主石之轩,以大儒之身在书院教书育人,门生故旧遍布天下。
如今天下民心不古,利益为先,吏治难清,他首当其功。
……
东宫。
山峖向储君交令,储君终于松了口气,没被抓住就行。
“山公公,接下来……”
“宗人府很快就到,该怎么说就怎么说,在下是前宫中太监山峖,殿下招咱家闲聊宫中旧事,高怀仁夫妇是高大人的女儿与丈夫,只是来访侧妃的。”
“好。”
……
城外,储君产业的一个小庄园,后院。
山崎在打坐呢,山黛拎着单玉如从天而降,向山崎献宝。
“老哥,这女人不错,人漂亮功力也好,送给你当通房,那什么红袖添香。”
“想法不错,但你能让她服贴吗?”
“呃……”
“所以,还是你拿去玩吧。”
单玉如口不能言,啊啊的想说话。
山黛解了她的部分经脉,“想说什么?”
“本宫问你们,你们是什么人?”
“你该听到了影卫令,你现在就是个罪人,将来会是死人。”
“不,我没有谋害陛下,你们诬陷我。”
“有没有谋害,跟我们无关,主要是你们魔门的手伸的太长了,你们懂吗?你们不懂,你们不明白什么是做臣子韬光养晦,朝堂不是武林。”
“不是的,我魔门从来都没有想颠覆朝廷。”
“这话说的,你自己信吗?皇上病危,龙位空悬,这是乱世将至,我就不信你们不想扶持几个亲王推翻储君,然后借他们之手,铲除白道,再控制他们,从此皇室就是魔门,魔门就是皇室。”
“你胡说!这是太子说的吗?你让他出来,本宫对他不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