刀刃即将看到她鼻子的前一秒,莫之阳停下动作,眯起眼睛,看向她下面,闻到一股子尿骚味,“哟,您可是真怕了啊。”
“我还以为你是一个为了儿子不顾自己生死,怎么都要替他讨个公道的人呢,怎么,这就吓尿了?”
也不是很厉害嘛,对付泼妇就要用疯子的办法。
周家的被吓得浑身发抖,躺在泥地里不敢动,跟看鬼一样看着面前的人。
莫之阳扫了一眼周围落荒而逃的人,“光脚的不怕穿鞋的,你们要是不怕死的话,就来我家闹,看谁先进棺材。”
“宿主,你现在像什么你知道吗?像电锯惊魂。”系统都得怂兮兮。
说完,莫之阳转身回屋子,这下谁还敢去找茬啊。
都怕死得很。
日子清静不少,那个周家的泼妇不知道是以为自己家儿子跟老色批跑了还是怕死,已经四五天没来。
天气渐热起来,莫之阳怕热,就总是喜欢一个人去后山的河里泡脚。
“宿主,你就不怕周溪变成水鬼来找你?”系统觉得宿主真的是胆子大,在这条河里看着他淹死的,还敢天天来这里泡脚。
“他做人斗不过我,做鬼我会怕他?”莫之阳双脚在水里荡开一层层涟漪,“做鬼又不是投胎,蠢货就是蠢货,做鬼也是个蠢鬼。”
根本不带怕的。
只是不知道老色批什么时候回来,他这一走已经一个月,也没有音信,真的是不知道怎么回事。
家里空了一个月,也有不长眼的人来搞小动作,莫之阳都不太管他们,直到有一天雷雨夜。
下雨的时候,炎热稍缓,莫之阳总算能安心睡个好觉。
睡得正迷糊,突然门被踹开,湿气冲进来,连带着声音,让莫之阳从床上惊醒,“是阿炤吗?”
没有得到回应,猛地坐直起来,看到一个黑影背对着门,外边电闪雷鸣,闪过的雷点给出一点点光亮。
莫之阳看清楚,那个人头上套着一个装粮食的麻袋,只露出两只眼睛,人挺高的,但是站姿不正常,一看就是左脚短半截。
左脚短半截?莫之阳想起一直住在村西头土地庙的那个男人,不知道什么原因,被村里所与人看不起。
此时他身上衣服哒哒的滴着水,高壮的背影挡住门,在雷雨之下,显得那么恐怖。
莫之阳眯起眼睛,从床上下来,“你是周无赖对吧?”冷静的曝出他的名字。
那个人身形一震,突然伸手把麻袋从头上解下来,露出真实面貌,头发乱得像是鸡窝,左边的头发散下来,盖住被烧伤的半边脸。
“赫赫~~”周无赖一步步走向他。
家里只有一个哥儿,那个猎户走了,那他就一个人,一个任人拿捏的哥儿。
他的眼里有**,令人厌恶的**,这种**,莫之阳只能忍受他出现在老色批眼里,眯起眼睛,手里的短刀捏紧。
“你确定你要那么做吗?我会杀了你。”莫之阳往后退,一直退到墙上,背对着墙打算最后劝他一句。
“赫赫~~你放心我不会让有机会反抗的,我会把你弄死,丢进后边的河里,先奸后杀。”周无赖抬起手,一步步朝他过去,如恶鬼一般。
又有一个不知死活的。
在他冲过来的瞬间,莫之阳突然猫下腰,一个扫堂腿攻向他的带着缺陷的左腿,是这个人的弱点,在他被撂倒之后,马上压上去。
左手掐住他的脖子,抬起手里的短刀,一刀扎进心脏,再拔出来,再插一刀,确保人断气,血溅到莫之阳的脸上,外边还在打雷。
如果有人在门外,就能看到莫之阳脸上沾着鲜血,轻轻松松解决完无赖,站起来随手擦掉脸上的血渍,“你觉得我是个哥儿就无所谓?太轻敌了。”
人杀了,正好可以趁着这个雨天把人丢到后边的河里。
莫之阳把人给拖出去,丢到河里外边的雨还在下,等收拾好家里的狼藉,天也已经蒙蒙亮。
第二天天晴雨收,天格外的蓝,真实漂亮。
莫之阳搬凳子出来晒太阳,村里少个人,大家都没有发现,毕竟这个周无赖平时也是神出鬼没的,还经常偷人家东西。
“也不知道老色批什么时候回来。”莫之阳摆弄着那一盆山茶花,山茶花已经含苞,猜测半个月就会开。
所以半个月老色批会回来吗?真的有点想他啊。
现在谁路过莫之阳的门口,都得绕道走,谁知道他突然发疯拿刀出来砍人。
此时的公仪炤,身着银白色铠甲,身后的披风也已经被血浸染成红色,站在光明殿正中间,手上的方天画戟闪着寒光。
“请陛下上龙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