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回事?你怎么搞的?”言爷爷用拐杖捶地,“你说你一个男人,什么狗屁男人,连自己喜欢的人都护不住,你算是什么?”
“对不起,爷爷。”言燧也没想到就离开一会儿,他是收到队里的一条信息说是卧底有眉目了。
所以才离开一会儿,没想打只是几分钟就被陶助正钻了空子。
“你对不起的是我吗?”言爷爷瞥一眼,最后什么都没说转身离开。
他也不该管太多。
对于阳阳,他真的说的太多对不起了,说到已经无用了。
言燧折返回房间,看到阳阳睁着眼睛躺在床上发呆。m.
“阳阳,你还好吗?”
“我想回去了言燧,想在天桥下摆个摊子,给周围的人算命,什么都不用在乎。”莫之阳言语中满是怀念。
似乎他也不知道该怎么解决面前的困境。
“我在你这里,遇到太多伤害,所以想跑到没有你的地方。”
“阳阳,对不起。”
言燧攥紧阳阳的手,不可能放弃的。他第一次卑鄙的想要用强权留住一个人,把人留在身边。
“对不起。”言燧没有回答,只是一遍遍重复对不起,“阳阳,以后不会让你再受伤的,你信我。”
“对不起。”这一次轮到莫之阳说了。
这一句对不起,就足够让言燧崩溃,但他还是没有放手。能忍住微红的眼眶,忍不住心如刀割的痛。
言燧不会放过陶助正,那么多年他都像一条死狗一样在他身边留下痕迹。去残害每一个曾经在他身边的人。
上学的时候就不厌其烦,后来进队里没有遇到,也就不在乎。
只是没想到这次,陶助正会对阳阳下手。
莫之阳默默的抽回手,一个翻身背对着言燧闭上眼睛。
言燧不肯就这样放弃,也脱鞋上床从背后抱住阳阳,恨不得把人融进骨血里。
两颗心离得很近,又好像很远。
言燧说不放过陶家是真的,第二天就开始清算。陶家上一代和这一代没有一个能成事的,都是些酒囊饭袋。
甚至作奸犯科的更是不少,只要查一查肯定是有痕迹
他要把陶家翻过来,公仇私仇一起报。
陈家那边也不高兴,本来订婚的大喜日子,结果被陶助正闹出那么一件事,还把言大少爷个气走。
而且,陶助正伤害的那个人是小神算,是陈轶的朋友。
陈家也不打算帮忙,甚至在言家处理陶家的时候,递了刀子。
陶助正在陈家醒来,身边是自己的好朋友陈轶。
“我怎么在这里?”
“我难以相信你会在我面前做出这种事情。”陈轶递过去一杯温水,“喝完就回去,这些年你还是狗改不了吃屎。”
“神经病。”陶助正捂着发痛的腹部,到现在还是很痛,痛也比不上此时的心痛。
他没想到认识言燧那么多年,他居然为了那个人真的对他动手。
“陶助正,那么多年你一直用这种办法刺激言燧,我知道你喜欢他。但是你喜欢归喜欢。为什么要做出伤害别人的事情?”
陈轶认识陶助正,在十五岁以前他不是这样的。
后来他喜欢上言燧,屡次追求无果被拒绝后就开始自暴自弃。
作为朋友,陈轶真的好几次都伸出手,但后来还是放弃了。有些人,他们自甘堕落,他们不值得。
“关你什么事?”陶助正扶着床站起来,一脸不屑的看向陈轶,嘲讽意味明显,仿佛面前是一个圣母。
“有你什么事儿啊陈轶,你根本什么都不懂,你什么都不知道!”
“我不知道什么?我知道不应该因为一己私欲就去伤害其他人,我知道不该去伤害那些人,那么多年,只要言燧身边有个人出现,你就要把人害走,你真的够了,”
小时候两个人关系很好,但后来陈轶慢慢疏远,也是因为这些。
“你什么都不懂,你根本什么都不懂!没有人能懂我。”
陶助正早就知道是这样,所有人都不理解他。
“算了,反正我也不懂。”陈轶懒得再说,甚至歇了想要提醒他陶家出事的心思。
反正我也不懂。
陶助正自怨自艾,最后把痛苦转嫁给其他人。当看到言燧和那个人一起出现时,他就疯了。
他疯狂想要毁掉,毁掉言燧身边的所有人,甚至言燧本人,但最后,只毁掉自己。
在莫之阳休养的这两天,系统说陶家确实出事了,所有人被带走调查。
就单陶助正干的事情,都够这群人牢底坐穿。
“不错啊老色批。”莫之阳一边听系统报告,一边打游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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