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会会,你是个好人我并不怕你。”莫之阳急于解释,说话都有些不利索。
随意的一句调侃却得到那么认真急切的解释,陈轶心里也暖暖的。忍不住伸出手揉揉面前少年的头发,“几岁了?”【1】
【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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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
【说】
“都二十四了。”莫之阳长的嫩,但真的实打实大学毕业的24岁。
“啧!”看长相估计才不到二十怎么就二十四了?但二十四也很小。陈轶自己都三十岁了,也没资格说人家大。
“我送你回家、”陈轶装出一副大哥样,招呼道,“哥哥不放心小阳一个人回家啊,给个送你回家的机会好吗?”
“行叭。”
不远处的一辆吉普车停着,远远的看两个人一起上车。
“陈家的那个做实验做傻了,居然上当了。”言燧冷笑。也不知这话里不易察觉的酸味是哪里酿出来的。
陈轶有意接近,两个人一来二去也就熟了。
当莫之阳第四次挂断言燧来的电话后,言燧最终还是坐不住决定去看看,但是看之前要去检查一下身体。
“爷爷,我出门了。”临走时言燧照例去房间给爷爷打招呼。
但这两天言爷爷没什么精神,吃完饭就躲在房间里也不出门。
等言燧推门进去,就看到言爷爷坐在床上打盹。没有往日的精神气。放轻脚步走进房间,“爷爷,你不出去晒晒太阳吗?今天天气很好。”
“啊?”打盹被吵醒的言爷爷下意识去抹嘴角,看看有没有口水漏出来。摇头道,“没什么,不是很想去,”
“其实言家有很多孩子,爷爷你想的话可以叫他们过来陪陪你,还有妹妹。”言燧当然知道爷爷为什么会这样。
是因为莫之阳没来,但这个世界难道离了莫之阳就不转了?
“不用不用。”言家的其他孩子跟言爷爷并不亲近。就算是亲近也不是因为关心,而是有利可图。
言家旁支很多,算是大家族。曾经也有几支是辉煌的,但后来慢慢没落只剩下言爷爷一个人。
所以他对那些孩子并没有好感,虽然他们不乏有品行端正的,但实在聊不到一块去。
“好吧。”言燧到底没有多说,点头道,“那我要先去检查身体,回来再跟您说。”
“路上小心,”
告别爷爷,言燧在车上越想越不对劲。就爷爷那个状态,再这样下去老年痴呆都有可能,“该死的莫之阳,你心机可真重。”居然在爷爷身上下手。
“少将,怎么了?”开车的乔助理听到后边喃喃自语,从后视镜往后看。这少将的脸还是没什么表情,但眸底滚动的浓重的厌恶和愤怒让他缩了缩肩膀。
算了,这时候什么都不该问。
今天莫之阳还是出去摆摊,这几天懈怠都没时间赚钱。
“努力赚钱吃夜宵。”
手脚麻利的摆好桌子铺好桌布,莫之阳刚坐到小板凳上还没来得及吆喝,面前就出现一双腿。
这双腿一看就知道是谁,该死的老色批。
“先生您?”莫之阳面带笑意打算迎接第一个客人,但看到是言燧后笑容瞬间凝固。又从笑容满满转化为悲伤,眼眶也泛起红晕。
“你,你来干什么?”
“莫之阳,我再说一遍,你嫁不嫁给我?”言燧不耐烦得很,在说这话时甚至频频看手表,一秒钟都不舍得施舍。
“你在说什么鬼话!”莫之阳现在眼眶湿润,泪水在打转。咬住下唇半晌后才哽咽开口,“言先生,你你不能这样羞辱我!我明明什么都没做,你凭什么这样对我。”
“嫁给我是羞辱?”这一副委屈兮兮的样子,搞得好像他在逼迫。言燧愈发不耐烦,抬手制止要继续说话的神棍,冷声道,“你不就是要嫁进豪门吗?我可以给你这个机会,只要你好好孝顺我爷爷。等爷爷去世之后,我们离婚。”
“你,你!”你妈的老色批!
莫之阳被气的差点一口血没吐出来。这个老色批是把他当保姆了?小白莲还没受过这种委屈。
“该死的老色批,有你追妻火葬场的时候!”虽然这种行为大部分原因可以归咎于人设,和系统的错误。
要不是进来得太晚,老色批估计也不会对宿主这样厌恶。
但该骂系统还是要骂的,“迟早有你哭的时候!”气呼呼。
“言先生!”
莫之阳做出一副受辱不得不反抗的样子,猛地从小板凳上站起来,扬起小下巴与男人对视。
“宿主请开始你的表演。”系统拿出瓜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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