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君信前脚到书房见了信肆和信五,信二马上就来禀告说是莫公子遇刺,后腰被扎了一刀。
“你们这群没用的东西!”张君信一边骂一边摔门出去。
信肆看着被摇摇欲坠的门板,面具下的唇角微微勾起。看起来是很严重,否则主子不至于这样恼怒,真好啊。
“信肆,你怎么了?”信五奇怪,虽然看不到信肆的表情。但是两个人相处也有些年月,高不高兴还是能看出来的。m.
现在信肆就很高兴。
“只是第一次看主子那么失态,有些好笑。”信肆站起身拍拍膝盖的灰尘,转头看着信五,“你见过主子那么恼怒的样子吗?”
“没有。”信五记得,主子从前都是喜怒不形于色。有事你只能从一些细微的细节知道主子有没有生气。
“我也没有,所以好笑。”信肆耸耸肩,“方才主子吩咐的也差不多,我们去办吧。看起来主子有的要忙了。”不知道那个病弱眼瞎的公子能不能熬得过。
啧,真是有趣。
信五倒是不觉得有什么值得高兴的,主子生气难办的还不是这些做奴才的,这有什么好笑的?
莫之阳被背刺一刀,大概真的是运气好,系统刚刚那一声让莫之阳微微侧身。那刀子偏了一点,不伤及肾脏,这也算是不幸中的万幸。
“怎么回事!”张君信匆匆赶到,就看到院里的奴才乱糟糟的。推门进去,看到乔大夫正隔着纱帘诊治。
“如何?”现在也不是追责的时候,张君信就想知道阳阳到底有没有生命危险。
乔大夫已经治好血,“放心王爷,莫公子止血之后就无碍。草民已经将伤口包扎,虽然深但是为触及脏腑,并无大问题。”
闻言,张君信心里才稍稍放松,看着床上昏死的阳阳。本来调理这些时间,气血已经红润不少,可这一收拾又惨白起来。
“这到底怎么回事?”怕惊扰阳阳,张君信压低声音质问。但内室也只有乔大夫和几个大夫在救治。
张君信强压内心的怒火转身出去,好端端的还有那么多的奴才在旁边,居然还会发生这种事情。
“你们干什么吃的!”张君信一出门,看到跪在地上的南良和信二。想法方才自己居然把阳阳托付给这群饭桶,怒火更甚。
信二:“请主子责罚。”
南良:“请主子赐死。”
“到底是怎么回事?!”现在张君信还不想处死这几个人,要弄明白为什么会突然手上,到底是谁动的手。
“动手的是一直潜伏在王府中的一个细作,严刑拷打之后确认这人是皇宫的细作。”信二如实禀告。
张君信皱眉,“皇帝的?”
“是,那人说是陛下那边的人。但是奴才还是觉得有些问题,所以地牢还在继续审问。那人和府中的另外一位奴才是双生子。应该是双胞胎其中一个被抱走培养,另外一位就以平民身份进王府。这样王府查底细的时候就是查那位平民的底细,借此浑水摸鱼,蒙混过关。”
这件事到底也是信二的错,没有查仔细,出了这纰漏。
“请主子责罚。”
“不可能是皇帝的人、”张君信可不信,若是皇帝的人绝对不会对阳阳动手。,该对自己动手才是。
从小培养出来的死士,又是花了那么大的功夫,肯定是用在节骨眼上。不可能用在刺杀阳阳身上。
“奴才也觉得有疑点。”
张君信皱眉,心中思绪万千。到底是何方势力非要阳阳死,这到底是是怎么回事,该死的。
“主子。”
“去领罚,一人一百棍。”张君信心系屋里头的阳阳也懒得去开口赐死。一百棍能活就活,不能活就算了。这样不得用的奴才,留着有什么用。
但张君信不赐死是因为南良到底也是跟阳阳那么久,若是突然赐死阳阳找不到她只怕会多心,还是算了。
“谢主子。”
不是赐死南良已经很开心了。
张君信折返回屋里,乔大夫已经处理好伤口,伤口在后腰,现在的阳阳也只能侧躺在床上,不要压到伤口。
“如何?”
乔大夫:“回王爷的话,血已经止住。性命并无大碍不必担心,但是皮肉之苦还是要受些的。刀口略深,以后恢复要不少时间,需要好好注意。也需要经常换药,以防伤口溃烂。”
张君信一一点头,吩咐人送乔大夫去抓药。
内室就只剩下两道呼吸声。
“阳阳。”张君信坐到床边,轻轻唤一声,“阳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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