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不行!
最后理智战胜,张君信呼出一口浊气,把人扶起来,温声道,“难受吗?”语气里藏不住的宠溺和怜惜。
“还好。”莫之阳哑着嗓子。方才还是不小心伤到嗓子里,疲倦的倒在老色批怀里,“有些乏了。”
“乏了就靠着我休息,没事的。”张君信轻轻哄着阳阳休息。
今日真的是快活,从未如此快活。
把人哄睡之后,张君信也闭上眼睛休息。以后两个人一起休息,那些该死的苍蝇,就烦扰不到阳阳了。
这头信二终于找到线索,马上顺藤摸瓜查下去。
翌日,信二拿着证据要进门时,就听到主子的声音。
“阳阳昨夜嗓子伤了,今日不合适吃辛辣的。”
说起这个莫之阳就恼,沉声质问道,“还不是你!”
“对对对,都是我的错。”
主子这语气听着那么温柔宠溺,向来习惯主子喜怒不形于色的信二突然打个寒颤:真的不习惯啊。
“谁在外头?”张君信皱眉,不是吧奴才都遣出去了吗?
“主子。”信二深呼吸一口气,新鲜空气压住方才心里的异样才开口,“主子,已经有眉目了。”
“嗯?”张君信才恍然自己交信二去查的事情,“进来。”
“喏。”信二进去,低下头眼睛不敢乱瞟。恭敬将查到的东西高举过头顶,呈上去。
张君信结果信件展开来看。
“何事?”莫之阳隐隐觉得是刺杀的事情,忍不住询问,“是之前的事情吗?”
“回莫公子的话,是。”信二也不敢不禀告,只是还是眼神请示主子,得了首肯才敢继续说,“查出死士是外院的一个心悦主子的人找的,那人有点来历。”
“外院?”莫之阳真会抓重点,一听就觉得有问题。
“什么外院?不是家里没人吗?好家伙把我吃干抹净现在告诉我有外院,算了,老色批没有用了,剁了吧。”
莫之阳攥紧手里的筷子,忍不住侧耳去听。
“宿主,你等我一下我去把恭桶抱来。”系统恨得想咬人,妈的,居然还想养外室,老色批你完蛋了。
“罢了。”莫之阳把手上的筷子随手一丢,也不想吃饭。吃什么吃,老子头顶绿帽的一大堆,还吃个屁。
气死我了,气死我了。
张君信听这话乍一听还觉得奇怪,但再细品怎么有股子酸味。阳阳这是吃醋了?吃醋了吗!
太好了,阳阳居然吃醋了。
“阳阳。”张君信试探一句,“阳阳,你怎么了?”
莫之阳张了张嘴,本欲说什么,最后抿紧嘴角摇头,“没什么。”
白莲花吃醋怎么吃?看好了。
“阳阳。”还想逗逗他,张君信凑过去蹭着肩窝,“阳阳。”可是蹭着蹭着就觉得不对劲,怎么阳阳在抖。
“阳阳,你怎么了?”张君信这才意识到问题严重性,“阳阳?”
“无事。”莫之阳扯起一个不太好看笑容,摇头道,“我没事,无妨。”
“阳阳!”
要真的信无事,张君信才是蠢货。揽过阳阳的肩膀,让两个人凑得更近,“阳阳,你怎么了?是不是难受?”
怀里人在抖,为什么?
张君信突然想到信二方才的话,难道是因为这个,忙问,“阳阳,你是不是不高兴?”
这时候莫之阳也不说话,只是轻轻摇头表示自己没事。但怎么可能没事。此时嘴唇泛白,嘴角也抿得死紧。
眼盲的公子脸色本就不太好,如今面白如纸,像是收了什么大的刺激,手也紧握成拳。
这一副看着怎么都不像是没事的样子。
“阳阳,你怎么了?”张君信现在才开始慌起来,掰过阳阳的肩膀,“阳阳,方才只是戏言,你别生气好不好?”
“没事。”强扯嘴角,莫之阳想做出一副无事发生的样子,但怎么看怎么牵强。
看心疼不死你!
“阳阳,那不是什么外室!”此时此刻张君信才觉得失言,把人抱起来按坐到腿上,“你是不是害怕,是不是生气?”
莫之阳:“没有。”
“不,你有!”抬起这张惨白的小脸,张君信不信这张脸会没事,温柔哄着,“阳阳怎么了告诉我好不好?”
“我真的没事。”对于他的质问,莫之阳只是咬紧下唇,摇头道,“真的没事。”
“不,一定有事!”张君信不信,凑过去亲啄嘴角,“阳阳,告诉我好不好?你我之间不该有秘密的不是吗?”
你这样让我心痛,觉得随时会失去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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