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外室跪着一大群的奴才,这些奴才都是伺候莫之阳的,一个个抖得跟筛子似的。
尤其是信二和信捌两人跪在最前面,听到这话熟知主子脾气的两人知道主子很生气。
确实,在眼皮子底下发生这种事情,他们确实该死。
所有人都在外边看着主子小心周到的照顾这位瞎眼公子,内心暗恨:这人眼睛都瞎了还能勾搭人,不就是落个水吗?也不是没事。
竟害得所有人都在外边跪了那么久,先不说这些王府里的普通奴才,就是两位暗卫也一直跪着。
“莫公子吃过药好生休息,大夫说你不能受寒。”张君信体贴的为阳阳掖好被子,确定没有漏风之后才安抚道,“我先出去有事,大夫一直在外候着,别担心。”大风小说
说罢,还温柔的一下下拍着阳阳的胸口,把人哄睡着。
“嗯。”许是这药有什么助眠的功效,莫之阳刚吃完没多久竟真的睡过去。
把人哄睡之后,张君信终于有时间处理落水之事。如利刃一般的眼神一点点扫视过外边还跪着的奴才。
那些人感受到凌厉的目光,方才的抱怨全都消散,现在只有害怕。
张君信站起身,此时挺拔的身形将屋里本就昏暗的烛光挡得差不多,也将跪着的那些奴才身上唯一的光源挡住。
信捌低下头,深知主子肯定是生大气了。
主子生气时并未有什么特殊的情绪波动,一如平常那样,只有跟在身边的许久的人才能感觉出变化。
张君信不想在这里发作,用手掀开纱帐看着跪在地上的奴才,大约有十几个。也不说话转身走出房门。
信二了然,起身跟出去。主子是不想惊扰到浅眠的瞎眼公子。
其他人也哗啦啦的跟着信二出去,人虽然不少可没有一个人敢弄出什么动静。
张君信背着手站在院子的那一片凤尾竹下,仰头看着苍翠的竹叶。
“主子请责罚。”最先开口的还是信二,刻意压低声音,不敢惊扰到屋中熟睡的公子。
信捌:“主子请责罚。”
“是谁?”张君信想知道是谁做的这个局。
信二和信捌面面相觑,都从彼此眼睛里看出迷茫之色,看来是两个人都不知道。
“奴才该死。”
该死就是不知。
张君信转身,看向一向得力的两个人暗卫,“去领五十鞭,三日之后本王要知道是谁做的。”
“是!”
没有处死,两人已经感恩戴德。
处置完两个亲信,接下来就是这些不相干的奴才。
“这些人一个个查,严刑拷打,本王什么都要知道。”
“王爷饶命,王爷饶命啊!”
一个小厮刚求饶两句就被信二捏断脖子。这下其他要磕头求饶的人都吓得浑身发颤,惊恐的好像自己的脖子被扭断,什么都说不出。
听到求饶是,张君信下意识皱眉看向屋内,确定没有动静之后才松口气。
王府出了什么奸细,连信二都查不出来。
处理完这些奴才,张君信折返回去看到床上熟睡的阳阳。脱鞋上床把人抱住之后,才跟着闭上眼睛。
这一次轮到张君信睡得不踏实,不知怎么,梦里就梦到阳阳落水时手一点点被冰冷湖水吞噬的场景。
梦里,他怎么喊怎么抱阳阳都没有动静,已然气绝身亡。
张君信猛地睁开眼睛,慌忙的把手按在脖子上确定脉搏还在不在。一跳一跳的脉搏让人安心。
“唉。”张君信手捂住眼睛,确实不是一个好梦。
第二天起床时身边还是温热的,莫之阳伸手摸过去,大约是刚走,还能摸到老色批残留的余温。
“老色批三分钟之前才走的,他昨天晚上还做噩梦了。我看他半夜突然吓醒摸你的脖子,我还以为他要掐死你。”昨天晚上可把系统吓坏了。
这一个位面系统自知有愧,也担心宿主出事,所以每次宿主熟睡系统都会站岗,不会选择休眠。
“他只是被吓到了,想看我有没有事罢了。”莫之阳摇摇头,伸手摸到白绸再绑好眼睛,这才唤崧香进来。
“大少爷。”崧香也奇怪,怎么今天睡醒之后这院子里伺候的奴才都换了一批。都是不熟的人来,而且寡言少语。
不知道的还以为他们都是哑巴。
“大少爷。”崧香端过茶水,“你好点了吗?昨日好像没有发热。”老实说昨日崧香吓坏了,早早就被贵人赶回去休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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