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宿主,老色批果然在偷看耶。”而且眼睛都快直了,系统啧啧称奇。果然还得是宿主啊。
莫之阳知道,脱下外袍随手丢到脚边再是里衣,脱光之后只剩下一层薄薄的亵衣,因为夏季衣服轻薄,都能看到略带粉色的地方。
这一场美景如画,张君信不自觉滚动喉结,难以挪开眼。
府中美人多如海沙,可为什么不及这位瞎眼公子。
莫之阳知道老色批在偷看,如愿的把手放到亵衣的最后一条带子上,在思考要不要脱掉,但似乎欲落未落才是最好的。
随即放开手,从床上找出新衣服换上。
有些可惜,张君信未能看到想看的美景,皱起眉头咬牙,恨不得上前帮公子把衣服都剥下来。
让那如凝脂如白玉的身子毫无保留的展现在面前,再把公子揉进怀里。
不远处传来说话声,方才让信柒拖住那个小厮,只怕两个人已经洗好,不能再偷看了。
权衡之下,张君信从窗户逃走。
莫之阳耳朵一动,身上的衣服也穿好。老色批,可不得硬着跑了。要是一口气让猎物吃到肉,那多没意思。
一定要慢慢钓着,肉在面前晃啊晃,却怎么都不让咬一口。勾得人馋虫起来,勾的人欲罢不能。
然后再让他咬一口,再抽离。让猎物有猎物的自觉,让猎人掌握主动权,这才是一个白月光该做的。
求之不得,寤寐思服。
崧香几乎是小跑过来的,发现那位贵人不在屋中有些奇怪。方才他不是说要过来拿东西,如今怎么不在。
“大少爷。”崧香绕过屏风看到大少爷换下衣服,有些奇怪,“大少爷,你也不曾淋湿怎么换衣服了。”
“觉得不舒服。”莫之阳笑道,“想喝杯茶水。”
“好。”崧香没想多,收拾好衣服就给大少爷倒杯茶水,转身再去后院水井旁去洗衣服。
未曾想在这里遇到洗脚的贵人,崧香紧张的都说不出话来。
“贵人你怎么在这里,方才在屋里没看到啊。”崧香鼓足勇气,抱紧怀里的衣服走过去,腿肚子都在打颤。
不知怎么,遇到他崧香脚都是软的,哪哪儿都是软的。
“刚过来。”张君信随口应答,目光落在那一团青衣上。这是方才莫公子换下来的,不知道有没有他的味道。
“那,那您洗,我洗衣服。”崧香脑袋昏昏沉沉的,弯腰开始洗衣服。卷起袖子露出一节手腕,却又想起什么脸一红可没有把袖子放下。
张君信丹凤眼盯死被打湿的青衫,也不知想到什么眼神一暗,随即把手里的水瓢丢下,转身出去。
“哎,贵人。”崧香没人把人留住。
莫之阳换上葭菼色的衣裳,已经坐在书案前研墨。他虽然眼瞎,但是能画画,最擅长的还是水墨画。
等张君信回来的时候,就看到这一幕。
公子如玉,坐在书案前挽袖研墨,墨色把玉似的的指尖染黑。张君信也不知怎么,莫之阳绝对不是他见过最美的,但却对他有致命吸引力。
那种,别人都给不了的致命吸引力。
只要莫之阳在跟前,张君信眼里就容不下其他风景。满眼是莫之阳,都是莫之阳。
“谁在门口?”莫之阳早就被系统通知老色批在外边,但一直没有戳破,甚至还拗造型给老色批观赏。
看老色批一直没走,看来也是十分满意我的装模作样。哎呀,拗造型很帅,就是坐的笔直腰酸得很,老色批快快进来。
“是我。”张君信被发现,也没再躲藏。抬脚进去,鞋子已经换上干净的,方才信柒拿来的。
“是您。”莫之阳放下手里的墨条,侧耳听脚步声越来越近,都要到跟前了,下意识往后躲,“您还没走吗?”
“还没。”
张君信半蹲下来,想看莫之阳的眼睛到底是什么样的。有些好奇,会不会如春花秋月,还是如天上灿烂的太阳。
“为什么还没走?”此时的莫之阳能听到很近的呼吸声,微微偏开头攥紧手里的竹棍,“可是要喝水吗?”
“对,要喝水。”
张君信看想桌子上饮了一半的茶盏。茶盖还没有盖上,茶盏里晃晃悠悠的半杯,舒展开的茶叶还挂在杯壁上。
一瞧是被人喝过的,还是被这位瞎眼公子喝过的。那这杯茶水是什么味道呢?想到这里,心痒痒。
莫之阳嘴角勾起,笑得温柔,“我唤崧香来给你沏茶?只是我这画庐简陋,只怕没什么好茶叶招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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