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不吃药的话对身体不好。”商弈也是给足耐心,也不在乎奴才在一旁,将人揽紧到怀里耳语,“不吃药的话不好,知道吗?”
“但就是很苦!”莫之阳轻轻抽泣一下,“我不想吃。”
这两个人你侬我侬的是怎么回事!
这下赵云龄看不懂了,这两个人到底怎么回事?从前两个人不是互相折磨嘛,怎么到了庆国就如此恩爱了。
赵云龄壮着胆子问一句,“商公子,您还记得我是谁吗?”
“记得。”商弈怎么可能不记得,一说起这个才想起来这人方才还给阳阳把脉,一抬手喊道,“来人,将这大梁来的细作带下去严加拷问!”
大梁来的细作?
侍卫们面面相觑,是要抓床上的那个吗?大梁来的细作,应该是他吧。可陛下把人护在怀里算是怎么回事。
所以,现在到底要抓谁。
见众人都不动,商弈有些恼了,压低声音质问,“怎么,不抓这个太医,还想要抓谁?”马上就看出这些人的想法。
“商公子!”怎么突然要抓自己,赵云龄可是费尽心思,通过很多办法才从大梁跑到庆朝来。
费尽了心思来到这里,赵云龄一直憧憬和商公子见面。两个人会好好叙旧,会在一起骂这个恶毒的王爷,怎么会这样?
怎么到头来抓的是我,而那个恶毒的王爷居然在商公子的怀里装可怜。
“怎么回事啊?”莫之阳挑衅的眼神递给主角受,还装作虚弱无辜的样子,倚靠在老色批怀里,“咳咳~~这个人你认识吗?我怎么看的也有点眼熟?”
“阳阳你忘了,在大梁的时候这太医曾经给寡人看过伤。这人分明是大梁的太医,到我庆国肯定有所图谋!”
商弈还记得这个人对阳阳的抹黑。
“不是,不是我没有!”赵云龄没想到会是这样,从侍卫手上挣脱一把扑到商公子脚边,“商公子,商公子!我不是细作,我是从大梁来的,我只是想见你而已!商公子我真的不是细作,这个莫之阳才是细作,他是大梁皇帝派来的细作,商公子你信我!”
对于这话,莫之阳依偎在老色批怀里轻轻摇头,虚弱道,“我没有,我不是这样的人!商弈你信我好吗?”
“我信你,阳阳。”商弈轻轻抚摸阳阳的后背,从进庆国开始。阳阳的一举一动都在掌控之中,阳阳没有通敌,这点他无比清楚。
至于这个所谓的太医,那就不一定了。
商弈:“将这人拉下去,严加拷问!看看有没有线索。”
“不是的,商公子我不是!我没有!”赵云龄想解释,一把抱住商公子的大腿哭诉哽咽道,“我不是细作,我来此真的是为了商公子,我只是想见你。”
“他应该是个好人吧。”莫之阳有些迟疑,看向商弈的眼睛似乎想求情。
“那可不一定,阳阳,不是所有人都像你一样单纯的。”商弈一甩袖,叫侍卫把人拖出去,连个眼神都没有给。
“莫之阳,莫之阳你这个坏人!你假惺惺的给谁看,莫之阳!都是你害的我,你这个两面三刀的坏人,恶毒的人。”
听着诅咒谩骂的话,莫之阳柔弱无辜的依偎在老色批怀里,“我也不认识这位太医,他怎么就这样骂我。”
“阳阳你忘了?他曾经进府给我看病,那时你也在的。”商弈也不在意,阳阳大抵是现在发烧脑子没转过来。
“云贵,去请其他太医过来。”
“是。”云贵应声退下。眼神扫过那个大梁来的人,好手段啊。
莫之阳现在还是晕晕乎乎的,柔弱不是装的。难受的倒在老色批怀里。小声嘟囔道,“待会儿吃药你要给我蜜饯,否则我吃不下去,”
“叫人备好,只是你要乖乖吃药,知道吗?”商弈亲亲阳阳的额头,还是很烫。心里不满:这该死的太医怎么还没到。
赵云龄被拖到宫里的地牢,“你们不能这样对我,我是有恩与你们的皇帝的啊,你们不能对我用刑。”
墙上挂着的刑具,烧红的炭火盆,还有隔壁牢房传来的哀嚎,把赵云龄的胆都吓破了。
“我,你们你别碰我!”
“陛下说严加拷问!”狱卒随手挑了一条长着倒刺的长鞭,甩出呼呼的风声觉得趁手,就打算先用这个当做开胃小菜。
“你们不能这样对我!”赵云龄一步步后退,直到缩到墙角抱成一团。
狱卒可不管那么多,先动手审一审如果不行再找审讯官来。想着,抬手鞭子就要挥下去。
“住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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