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未曾想寡人的爱妃,穿上罗裙竟也有几分姿色。”
“要杀便杀,本王连死都不怕,还会怕这样的羞辱?”莫之阳冷笑道,“我做的所有事情都不后悔。”
“不后悔?”
商弈忍不住笑出声,端着蜡烛走过去,左手一把掐住莫之阳的下巴,“既然秦王不会后悔,那就好。”
只要不滴蜡一切都好说。
莫之阳屈辱的闭上眼睛,不想再看到这一幕。
看到他这副表情,紧闭着双眼,咬牙一脸痛苦又不得不屈服的无可奈何的模样。
商弈觉得心都烧起来了,哪怕知道这样不好,可还是为这个疯子着迷。
“那秦王可要好好受着!”
莫之阳手腕一疼,睁开眼睛就发现自己手腕被钳住,“你,你要干什么?”
“干什么?秦王不是最明白这句话什么意思的吗?”商弈将人拖拽到床边,一把推到莫之阳,右脚踩到床上,“秦王,不是死都不怕吗?怕这个做什么。”
“你!”
还有这等好事?莫之阳泪目:呜呜呜,我终于摆脱了自己动的困难处境。
“真是三十年河东三十年河西啊,寡人如今还不想杀你。”商弈的手顺着莫之阳的脖子往下慢慢滑。
“秦王当真绝色,连穿着罗裙也好看。”说着,商弈一把扯开裙子的腰带。看浅蓝色衣裳散乱,呼吸又紧了几分,“王爷想知道发生什么吗?”
“不想!”莫之阳闭上眼睛,咬牙道,“要做就做。”快点,老子等不及了!你个老色批,你是不是不行。
“秦王如此急切,倒显得是寡人的不是了。”
商弈也想得紧,随手把烛台放在脚踏上,抬手解下勾住床帐的钩子,将玄色的纱帐放下。帐中传来声音。
“王爷可要好好的受着才是啊。”
“商弈!唔~~”
“莫之阳,你知不知道你从前也是如此对寡人的?”商弈喜欢看莫之阳穿罗裙的样子,抬起一条腿圈在腰上,“别夹得那么紧,寡人可不喜欢不听话的。”
“你,唔~~”刚要出口的话又被撞了回去,莫之阳眼眶都红了。手攥紧身下的锦被,“商弈,你你轻~~”
听到自己的名字在莫之阳嘴里呢喃而出,商弈微微怔神。想到在大梁时,他总是会趁自己睡着时悄悄念着这个名字。
每一声充满爱意和依赖,好像一个找到依靠的孩子。
怎么突然不动了?
莫之阳看着老色批出神的样子,哎呀我就叫个名字你至于吗?这样不上不下的老子要给差评了。
“唔!”不动的话,小白莲就要主动出击!
商弈爽得倒吸一口凉气,回神过来看到身下这涩气横陈。抬起莫之阳的脚凑到嘴边,张口对着脚踝来一口。
“唔~”莫之阳不疼但是很有感觉。
莫之阳用被**熏红的眼睛瞪了商弈一眼,或许在嗔怪又或许在欲求不满。
“王爷。”商弈俯身将人整个圈进怀里,咬着耳朵道,“王爷吃的那么紧那么深,那两个小倌儿能满足得了你?”
“王爷,你可比那些小倌儿还要能服侍人,那些小倌儿在王爷面前都得自愧不如。还是寡人能让王爷舒服,对吗?”
“对!是商弈只有商弈。”
老色批喜欢这个姿势,好像两个人亲密无间。没有那些恩怨,只有彼此。
屋内的烛火熄了一盏又一盏,云贵在门口守夜。
那些隐秘的言语飘到耳朵里,云贵不敢多想。这位新皇的手段领教过,反正皇室子弟杀的差不多了。
至于这个大梁来的王爷,听说陛下和这个使节大人在大梁已经成了亲。也不知怎么回事,两个人看起来是仇人,但又不像是仇人。
商弈醒来的时候莫之阳还在怀里。
两个人相贴的肌肤舒服得让商弈叹气,搂紧怀里的人。
偏头看着怀中人安静的睡颜,眉头舒展看起来好像很舒服的样子。老色批忍不住伸手抚上莫之阳的脸颊。【1】
【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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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
【说】
离开的这些天,商弈几乎每晚都会梦到莫之阳,刚开始是嚣张令人作呕的表情。可慢慢的变得很奇怪。
梦到莫之阳笑的样子,在身下哭的样子。很多种样子,但就是没有厌恶。这是为什么商弈想不通。
“你不是莫之阳。”
这个感觉在此时愈发强烈,商弈心里有个声音,告诉自己:莫之阳和莫之阳是不一样的。
如果是原来的那个疯子,那两个小倌儿根本不可能放走,如果是原来的那个人,自己不会喜欢上他。
莫之阳不是莫之阳,这样更好。
这时候,云贵在外叫起,“陛下,该上朝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