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能!”
“阿西吧!”
“阳阳,这练剑身段该软一下。”
小白莲腰被压塌,“阿生,阿生!”
“别怕!”慕容生俯身将人困住,“我们来练习第二式,阳阳耐着些。”
还来?小白莲被压得喘不过气,只有颠簸上下之间获得点点喘息时间,“阿生~轻些!轻些~”
“轻不了阳阳。”
果然,这练剑就需要体力好,否则到后半场,第五式的时候,人就撑不住了,只有挥剑的人还生机勃勃,陪练的已经要断气。
本来心情好打算给老色批点甜头尝尝,结果自己吃了苦头,他倒是满心欢喜的跟个得了便宜的鸭子一样。
乐呵呵的嘎嘎嘎乱抱。
本来一大早要去找楚隐闲的,硬生生拖到下午,还是扶着腰过去找他的。
“所以,宿主你要去找楚隐闲?”系统看着宿主一瘸一拐的,有点子好笑。
“张靖来历不明,我对他没有把握,但是楚隐闲不是,我自小是认识他的,他肯定是被胁迫才会在我身边做卧底,我决定从他身上撬开口子,”
“那好吧。”系统相信宿主肯定可以问出来,其实自己也有点好奇。
这些日子,楚隐闲胆战心惊,甚至都不知道该怎么办才好,这体内的毒若是解不了,那就完了。
楚家就只剩下自己一门血脉,若是真的死了,楚家又该何去何从。这几日每到午夜梦回,都能梦见母亲咄咄相逼。
楚隐闲病了,确确实实的病了,那日大雨染了疾,哪也不想去也不想见任何人,或许这一点点病的时间,就是唯一能喘息的时间。
“咳咳!”
莫之阳站在门口就听到里面的咳嗽声,过来的时候听说他病了也不肯吃药,想来是真的,“阿闲。”
听到是他的声音,楚隐闲又多了几分厌恶,实在是不想见到他,“我在病中,之阳有什么事还是在门口说吧。”
“这件事门口说不了,我是来告诉你那古字的真实意思的。”
本来楚隐闲还不想见他,可听到这一句话,挣扎着病体要坐起来,“之阳,之阳你别走!你进来!”
这一声声病病娇的,让莫之阳打个寒颤,推门进去,往右边转头就看到他挣扎着要坐起来。“阿闲莫动!”
莫之阳赶紧回身把门关上,再走过去按住正欲起身的人,“阿闲,这还病着就别乱动了,小心身体。”
“你来咳咳——是要说那古字的事情?”这才是楚隐闲想知道的事情,迫不及待。
“是谁让你那么做的。”那你那么迫不及待,莫之阳也单刀直入。
楚隐闲没缓过神来,“咳——你说什么?什么是谁。”
“别装了,你在我身边是受人指使,上个月初八的时候,你带着张靖离开了御剑山庄,去到一处荒山,和山洞里的人会面,我都知道。”
看到他骤变的脸色,本来就生病,如今脸色愈发惨白,倒叫人看着有些心疼,莫之阳拿出手帕给他擦拭额头的冷汗,温声细语,“你莫骗我,其实我都知道的。”Μ.
“你!”楚隐闲错愕,嘴巴都微微张开,看着面前的男人,他好像真的知道。
莫之阳没有回答,转而起身去倒杯茶回来,“喝点茶水,润润嗓子。”
“你,你知道。”楚隐闲接过杯子低下头,也不知是愧疚还是什么,不敢再看他,或许也有心虚。
“早就知道了,只是一直没有理会你而已。”莫之阳抖抖衣袍坐到床边,“听说你病了这才想着怕你因为这件事积郁成疾,所以才来把话说开。”
“你都知道了什么。”楚隐闲攥紧茶杯,又咳嗽两声,手上的轻颤把茶盏里的水都晃出来一点,洒在手背上,叫人心慌。
“知道你被人所迫来在我身边要拿到一样东西,知道你并非故意如此,也知道你是无奈之举,所以我从未在你面前表露过什么,只当做是好友,只是不知你却因为这件事生了病还不肯吃药。”
这番话莫之阳说的自己都差点感动,加上一副深情的模样,“我知你迫不得已,所以不愿戳破,可你如何都不该拿自己身体开玩笑,不肯吃药。”
楚隐闲对上他的眼睛,从前的他总是吊儿郎当的,却从未有过这般深情,“你从前都知道吗?”
“知道。”莫之阳似模似样的叹一口气,“无论如何,你都不该拿自己的身子开玩笑。”
“若是我要的东西,你肯给吗?”这是楚隐闲的第二问。
莫之阳信誓旦旦,“只要我拿的出只要你要,我就肯。”
让本白莲先套出话来,看看你要的到底是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