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叭。”莫之阳试图把头从他的胸口抬起来,“那什么阿生啊,我们商量个事儿呗,就是我翻个身,你继续抱着我行不行?”
虽然吃你乃子不错,但是这样一直吃我会窒息的。
“好。”慕容生稍微松开,让他翻个身。
莫之阳背对着他重新被抱住,倒也认命了,闭上眼睛准备睡觉。
可没过会儿,小白莲真的是气不顺,“慕容生,你要是再戳我的话,我就把它掰断你试试。”
“可是这里也想贴贴。”慕容生蹭蹭。
“贴什么贴,你赶紧把剑给我收起来我要休息,听见没有!”莫之阳闭着眼睛,大晚上的想练剑?
不可能,昨天晚上就练了一晚上。
“这剑出鞘,怎么能说收就收回来呢?”慕容生也为难,“我这剑收不得,真的收不得,你就陪我练一练好不好,阳阳。”
“你!”
莫之阳恼了正要对他发脾气,阵地就失守了,“唔~”
果然,武学大师说过,任何情况下都不能把后背暴露给敌人,小白莲真的是失策啊失策!
“唔~你轻点阿生。”
“我出剑最快对不对,阳阳。”慕容生啃咬着后颈吸细腻的肌肤,“阳阳,是不是。”
“哈~是!”
为什么说好了安安静静的睡觉,大晚上的还是要陪他练剑,小白莲想不通。
剑与剑鞘严丝合缝,亲密无间,抽出收回之间还有轻轻的水声,快哉快哉。
慕容生,我再信你我就是狗!
此时,楚隐闲带着张靖,借由月色溜出御剑山庄,但他们的行踪早就被人发现了。
“跟着,然后把行踪报告给庄主。”
“喏。”
楚隐闲带着人到附近约好的一处山洞前,一般两个人都不能进去,只能等着里面出声。
“不知道主人找我们什么事。”张靖想到毒法时候的样子,忍不住捂紧心口,那种剜心之痛可不想再体验一次。
“反正不会是什么好事。”楚隐闲最慌,因为这件事超出自己的掌控了。
那莫之阳怎么会突然和慕容生在一起的。
两个人等了一会儿,里面传来呵斥的声音。
“你们干什么吃的,为什么莫之阳和慕容生在一起了?!”
山洞里传来声音,这一次能听出来主人有多生气。
“主人。”楚隐闲半跪下来,看着脚边的杂草心里很奇怪:为什么主人马上就知道两个人在一起了?
难道他在御剑山庄都有探子?不,不可能啊,再怎么手眼通天也不可能在御剑山庄有细作。
“没用的东西,跟了莫之阳那么久却还是被慕容生捷足先登,要你们有什么用?”
山洞里的声音听起来有点老陈,虽然看不清脸可听声音是个中年人。
“主人,虽然我们被慕容生捷足先登,但我们还是拿到一样东西。”楚隐闲从袖子里掏出纸张,“这些奇怪的符号是莫之阳写得,而且他说适合天资愚钝的人有关,天下也就他一个人看得懂。”
“什么?!”
山洞里的人闻言有些震惊,“你们把东西放到外边,再把药瓶拿走,就可以滚了。”
“是,主人!”
张靖从头到尾都没有说话,自己的的嘴不如楚隐闲在关键的时候还是闭嘴比较好。
两个人拿完东西转身离开,一个黑衣人隐匿在树叶间看着他们离去,一跃下去,此时的山洞外的废纸已经不见,看来是被拿走了。
潜进山洞里去看看,却发现里面没有人,“怎么回事呢?”来不及多想,赶紧回去报告管家和庄主。
第二天,莫之阳扶着腰从慕容生的房间里出来,“我就算是练武的,也经不住这一晚上十八个招式的捶打啊。”
一出门就遇到管家,可人家这脸色好像不太好,怎么见到自己脸更臭了。
“那什么,你好。”
“莫少侠。”管家还是打了声招呼,路过他径直小跑进去。
莫之阳本来要走不理那个老色批,但又奇怪,“他这行色匆匆的难道是发生什么事情了?”
算了,我得去听听到底发生什么,暂时不和老色批计较。
“庄主,有事情发生。”管家进去的时候,就看到庄主顶着左边的巴掌印,看起来还是刚打的,“这?”
管家突然想起什么回头看走进来的男人。
“看什么看?”莫之阳毫不心虚,扶着腰大摇大摆的走进来,指使委屈巴巴的老色批,“我渴了,给我倒水!”
“是你打的庄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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