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想到他还记得这个,公仪炤点点头,笑着夸赞,“阳阳很厉害,我看到了,养的很好,花也很好。”
“那我先睡一下,阿炤你不许走,我害怕。”到一个陌生的环境,莫之阳害怕是在所难免。
“不怕,我会一直在的。”公仪炤攥紧他的手,安抚人睡下。
莫之阳果然是水土不服,刚来只是上吐下泻,接下来就发高烧,烧了两天才稍微好一点。
而公仪炤就衣不解带的照顾他整整五天,喂药喂水从不假手于人,擦身也是自己来的。
早朝上,小皇帝看着下手的座位又是空的,“今日皇叔还是没来啊?”
“这几日摄政王都衣不解带的照顾王妃,无心朝政啊。”老丞相摇摇头,一脸无奈,现在的王爷,江山都得朝后靠,一心都是小娇妻。
“朕要不也去关心一下王妃吧。”小皇帝是真的好奇,这王妃到底是什么样的国色,他见过最美的人便是潘御史嫡女,潘大小姐。
说起这个,老丞相委屈,“臣昨日去过,被摄政王赶出来,还是过些日子再去吧。”
这几日顾太医照顾,老色批衣不解带的伺候,莫之阳才稍微缓过来,已经能起床走走。
“阳阳,你怎么又下床。”公仪炤一看到他赤脚踩脚踏上,一下眉头就拧起来,“还不穿鞋。”
莫之阳骨头都要睡散架,“我睡得好乏,阿炤。”
“那也不该不穿鞋子。”公仪炤拿他没办法,走过去弯腰给他穿好鞋子,“若是真的睡够了,我抱你出去外边晒太阳。”
“好。”
到了外边,莫之阳才发现家里三只鸡就放在院子里散养,那盆山茶花开花了,正灿烂的迎着太阳摇曳。
但老色批院中真的没有什么好看的景致,这偌大的院子,就种两颗大松树,再摆套椅子,其他就没有,空荡荡的。
“今天太阳很好。”莫之阳被放到椅子上,难得呼吸一次新鲜空气。
公仪炤坐到他左侧的椅子,诉经带着奴才端来茶水和糕点,放好之后也都退下。
院子里只有两个人,屋顶时不时传来鸟叫。
“阳阳,你有什么想问的吗?”毕竟来了那么久,公仪炤也看他身体恢复的不错,也该把事情说清楚。
“嗯?”莫之阳其实想问但不确定他想不想说,“想问,但是不知道怎么问,就觉得好奇怪。”
“此事说来可话长,不知如何开口。”公仪炤一时间也不知怎么解释。
莫之阳小心的问,“那你为何要到小周村?”
按理说,老色批这样的身份地位,为什么要到小周村去隐居,不是心灰意冷就是被逼无奈,看来被逼无奈的可能性不大。
“此事,事关父皇。”公仪炤也不愿想到这件事,但他问了,也不想隐瞒。
公仪炤是先皇最小的皇子,二皇兄贵为太子,所有人的目光都落在他身上,自己自小都是被无视排挤厌恶,在父皇的忌惮中长大。
渴望父皇关注,在十五岁时,公仪炤就进入军营开始带兵打仗,镇守南疆六年,将南蛮打得年年上贡,边陲安定。
父皇似乎也看到这个皇子的优秀,将人召回京,更是将京都第一美人潘御史的女儿指给他。
其实,公仪炤并不是多在意这位潘小姐,可这是父皇对自己的肯定,欣然应允,更是开始筹备婚事。
可潘小姐却突然以死相逼,不肯嫁给公仪炤,转而要嫁给四皇子,父皇居然没有一句话就将潘小姐指给四皇子。
甚至通知都没通知公仪炤,父皇所言:不过只是一个才人生的孩子,不必在意。
四皇子的母家是朝中四世三公,公仪炤被退婚之后,当晚就离开京都到边疆,父皇驾崩时才回来,可公仪炤的母亲却被先皇赐死,一同殉葬。
太子登基,母妃已死,公仪炤心灰意冷离开军营,离开京都,谁也不知道他到哪里去,只有曾经的副将知道。
对先皇、皇室和天下心灰意冷,懒得再管朝廷。
公仪炤自小发现自己只不过是没人宠爱的小皇子,年少时拼命努力挣得军功,只求父皇能看到,只求给母妃一个好前程。
可是什么都没有,渐渐的也就看破,开始不在乎这一切,这样高傲的人,不要就是不要。
后来外戚干政,欲改天下姓,副将无可奈何就只能去找他,幼时小皇帝就非常敬重公仪炤,也是不忍心,就出手干预。
大概知道这一切之后,莫之阳心疼,也不忘好感度,“阿炤。”
接下来记笔记好好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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