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公仪炤不想说这件事,牵着阳阳离开,“不认识。”
很明显就欲盖弥彰。
莫之阳没有多问,两个人又再集市上买了一些必要的东西之后就回去,回去的时候,莫之阳抱着一盆山茶花。
“阿炤,我会把这个山茶花养开的。”
“嗯。”
莫之阳察觉到他的心不在焉,抱着花靠着他也沉默了。
到晚上的休息的时候,莫之阳洗漱好进屋,看到他呆坐在床上也不说话,就这样静静看着油灯。
“阿炤,你怎么了?”莫之阳一看他就很奇怪,那个人到底是谁,“系统,你去查查公仪炤是什么人?”
“呜呜呜宿主,在古代位面我就是个废物,你相信我我不行的,人家就是不行就是爱哭鬼。”没有电脑没有百科没有电视什么都没有,系统无从下手。
算了,还是靠自己。
“阿炤,你在想什么?”
被他这一声唤回神,公仪炤摇摇头,往一边挪出位置,“没什么。”
“你一直心神不宁,是不是遇到什么事情,还是说遇到什么麻烦,可以跟我说吗?”莫之阳拿不准他的身份。
就想着在两个人交谈的时候看能不能套出点信息,老色批的说话很有涵养,反正不可能是普通的猎户。
“没什么。”公仪炤不想说,起身过去把油灯吹熄。
这家里一下就黑漆漆,黑暗裹住一切,什么都看不见。
“我还没脱鞋呢。”莫之阳抱怨一句,刚说完脚就被人按住,“咦?”
公仪炤半蹲下来,“我帮你。”
脱完鞋,公仪炤还帮忙把他脱下外衣,“休息吧。”
“好。”
莫之阳躺在他怀里,听着心跳声,“阿炤,你要是有什么事情,可以直接跟我说,好不好?”
得到的只是良久的沉默,许久许久之后,公仪炤才应一句,“嗯。”
这个嗯就没有一点诚意,他肯定不会往心里去,这个老色批的嘴巴严得很,还是去找周溪,从他嘴里套话会简单一点。
第二天,莫之阳把他送去打猎,开始收拾家里,准备洗衣服。
“人呢!”
在家里就听到周溪叫嚷的声音,果然是来了,等你好久咯老弟。
“莫之阳,那个猎户呢?”周溪没把他放在眼里,一进门就想找他。
莫之阳把衣服塞到木盆里,“他出去了。”端起盆去后边的河边打算洗衣服。
“莫之阳,你居然有胆子不理我?”周溪紧跟在他后边。
绕过屋子看到那条湍急的河流,计上心来、
“话说周溪。”莫之阳突然停下脚步,站在离河边两米的地方,“我很奇怪,你之前一直很讨厌我和他的,现在怎么眼巴巴的凑上来,难道是有什么奇怪的事情发生吗?”
突然被问这话,周溪有点心虚,“什么事情!”
但掩饰也掩饰的不好,闪烁的眼神,强行辩驳的语气,都在昭示他知道什么却不肯说。
“其实我什么都知道了。”不说,莫之阳有的是办法,周溪蠢得很,想要套话简单的很,张口就来。
周溪果然被糊住,他那样笃定的神情和语气,他是不是也知道那个猎户的真实身份,“你,你知道什么了?”
“我什么都知道了,在回来的路上,他也跟我说过一点,但是我不明白,这件事和你有什么关系,你为什么一直想要横插进我们之间。”
一说起这个,周溪气不打一处来,“你也不撒泡尿照照自己,你什么鬼样子,你配得上他吗?你知不知道他是谁,哥哥这样的人,就该和我这样的美貌哥儿在一起才对,你连孩子丢不能生,你算什么!我劝你识趣的最好离开他,否则到时候被抛弃,那就不知道怎么哭才好了。”
很好,哥哥这样的人,也就是说周溪知道老色批的身份不简单,那就可以继续套话。
“他是什么样的人和有什么关系,我和他成亲,我和他会在一起的。”莫之阳反驳,故意朝河边走一步,“而且,他那样的身份,也未必看得上你。”
“看不上我看得上你?”周溪眯起明眸,死死盯着他的脚,希望人再走一步,太远推不下去,“公仪可是国姓,就凭你也配得上他?”
国姓,曹尼玛,莫之阳知道这个老色批不简单,但没想到那么复杂,国姓也就是说老色批是皇室的人,你家打猎是皇室的人?
猎的华尔街之狼还是布加迪威龙。
莫之阳想着,老色批顶天就是某个军里的副将啊,将军,因为杀戮过多看透人世的悲欢离合,所以决定隐居。
你说这个剧本是不是比较合理,你上来就给我来个国姓,老色批难道是...被外派?被流放,那也不对,皇室里的人,怎么可能会被流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