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差一点,差一点点。”莫之阳窝在他怀里,想到后果之后,惊恐的瞪大眼睛,眼泪滚滚而下,“就差一点点。”
“没事的,有我呢!”司准看着心疼,抱着他安慰,“乖乖,是我不好,没有保护好你,阳阳。”
一头扎进他的怀里,莫之阳哭得声嘶力竭,“呜呜呜~”
嗷嗷的哭,是不是无聊的打个哈切,最后演到无聊,就直接窝在他怀里睡着。
司准心疼,轻轻哄着他,抱着不肯撒手。
事情后边怎么样,莫之阳隐隐约约听到一点风声,只说他们都被开除,仅此而已吗?这可不是司准的脾气。
但经此一事,莫之阳也不用去什么劳什子学校,全身心在家滋养心灵的伤口。
眼尖春天来了,天气暖和,司家老夫妇也从Y国回来,但还是没有和司准住一起,而是住在另一栋庄园里。
一日清晨起来,莫之阳走到窗边,拉开窗帘,外边还剩有朦胧春雾,面前像养了层白色薄纱,能隐隐约约看到,司准推着她妈,在地下散步。
“你真的打算和他结婚吗?步入婚姻的坟墓?”司老夫人坐在轮椅上,微微眯起眼睛,慵懒得像是布偶猫,嘴里还调侃。
司准回答得很恳切,“是的。”把人推到那一片亲自种下的花田前。
“为他,被婚姻束缚住,甘心吗?”望着还零散的花田,司老夫人摇头。
“甘心,也不甘心。”知道母亲是什么意思,司准把她推得更近花田,“甘心这一辈子永远和他在一起,不甘心只是这一辈子。”
这样笃定的语气,让司老夫人有些错愕,转头望进儿子深邃的眼睛里。
其实,司老夫人精通心理学很大一部分是为了司准,一个上位者,却连基本的男性尊严都没有,这是多大的打击。
以至于从小时候开始,司准就阴郁且偏执,为了他,司老夫人才开始专研心理学,一步步的把孩子矫正。
但其实,只能说是矫正,不能说治愈,他的内心,肯定还存在一点黑暗的因子,只是谁都希望,他不要爆发。
“我懂了。”司老夫人点头,看着还没长大的向日葵,心里却不是那么想。
如果那个孩子,只是为了阿准的钱该怎么办?最后,奔溃的还会是阿准,所以,那个孩子,不能就这样轻易嫁进司家。
交换生的半年,莫之阳根本就不去上课,等到天气热了之后,九月份开学,直接去的学校上课。
“今天开学第一天,我可不能迟到啊!”莫之阳细心的为他打好领带,附赠一个吻,“那我走啦,老公。”
司准点头,“去吧。”今天起晚了,就不送阳阳去上学。
但是放学的时候,还是得去接的,这是习惯。
司准掐好点到学校,等了好久都没有看到人奔向自己,还有点奇怪,掏出手机打电话,结果是关机。
“不可能啊,阳阳平日里要是练琴晚了,肯定会给我发信息的。”再打了一次,还是关机,司准有些慌了。
不知道发生什么,就跑进学校去找人问。
问到莫之阳的同学,才知道原来他今天没有去上课,可没有去上课还能去哪里?
司准脑子里那根弦绷紧了,“阳阳到底去哪里了?”不可能没有去上课的啊,他那么热爱学习,一定是出事了!
意识到这一点,司准整个人都好像掉进冰窟。
莫之阳被绑在椅子上,他是在要去学校的路上,然后莫名其妙被人迷晕,刚刚睁开眼睛就发现被绑架。
手脚都被绑在椅子上,眼睛也被黑布蒙住,什么都看不到。
“宿主,AreYouOK?”系统出声询问。
“还好,就是药劲儿没过,四肢酸软。”试着挣扎一下,莫之阳发现绑的太紧,就没有再浪费力气,“是谁绑的我,你知道吗?”
按理说,司准的地位,谁还敢不长眼绑架自己?
系统:“是他妈。”
“你骂我?”这一句,把莫之阳骂愣了。
好家伙,这都能误会,系统赶紧解释,“不是,是司准他妈绑架的,我没有骂你啊,我怎么舍得。”
这样一说,就明白了,可是莫之阳不懂,他妈看起来挺好的一个人,为什么会莫名其妙的绑架自己呢?
都要跟他儿子结婚了,还闹什么幺蛾子?
正当他奇怪呢,就听到一个轮椅碾过木屑的声音,“把他眼罩取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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