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回事?”莫之阳听出是司准的声音,抛下顾辞转身小跑赶过去。
刚跑到房间门口,屋里就冲出来一个人,正好和莫之阳撞上。
“哎哟!”
两人都摔在地上,还好是地上铺着地毯,否则都得摔疼死。
顾辞本来想追过去的,可又想到什么,反身离开。
“滚开!”司准踉跄着脚步,从浴室里出来,身上只挂着一件浴袍,手抖得连衣袋都系不上,只能用手抓住两侧,“来人,阳阳!”
莫之阳强忍着痛站起来,“你怎么了?”
“这怎么回事?”这里的动静太大,住在走廊另一头的司家二老,也都听到,闻声出来看看。
地上的那个少年本来想走的,可是管家又赶来,一下就把路挡住,只能傻傻的坐在门口的地毯上。
其他人莫之阳不想管,跑进屋里,扶起瘫坐在地上的人,“司准,你没事吧?”看这样子不对,“脸怎么那么红?还有身子那么烫,是发烧了吗?”
“阳阳?”司准现在脑袋有点发蒙,可还是能在一堆虚影中辨别出他的长相,手又抚上他的脸颊,这才确认,“阳阳,是阳阳。”
“是我是我,你怎么了?你告诉我,你为什么那么烫?”莫之阳捂着他的脸,吓得眼泪都涌出来了。
咬住下唇,用手去给他的脸降温,“你别吓我,司总,你怎么了?”
司家二老在走过来,看到这个场景,再看儿子这样的,都是见过大场面的人精,怎么可能猜不透是什么情况。
“把这人关起来,明天再审问,再叫私人医生来候着,把门关上。”短短的几句话,司老爷安排妥当。
管家鞠躬,“是”
司老爷扶着妻子回去,“不用担心,只是那孩子要受点苦。”
“阳阳。”司准摸着他脸的手,能感受到水渍,迷糊的睁开眼睛,看到他哭,忍不住ing起来了,把人一把按住他的后颈,亲上去。
好家伙,他怎么直接啃?
“呜呜呜~”我嘴唇破了,狗东西,你吃骨头呢!莫之阳手按在他的胸口上。
管家赶紧上来把门关紧,然后把人带走。
可啃完之后,司准整个人就瘫坐在地上,全身力气都被抽走,“我好难受,阳阳,我动不了。”
“怎么了?”随意擦掉嘴唇的血渍,莫之阳就觉得他的状态不对劲。
“我被下了药,好难受但是动不了。”那个人,应该是怕司准反抗,所以那东西里面,还加点其他的,故意让人动不了。
也不能眼睁睁看着他这样,莫之阳弯腰把人扛到最近的沙发上,“我来吧。”
没想到有一天,劳资居然要做这种事情,莫之阳当着他的面,什么都得自己来,搞完之后,跨坐到他身上。
慢慢坐下去,看他实在忍得辛苦,手撑在他的胸肌上,尽量让他舒服。
刚开始还好,到后边,真的腰都要断了,“你能不能动一动啊?”莫之阳趴在他身上,都觉得要折了。
都两次了,都两个小时了,怎么还不行。
“不行,动不了。”司准僵直着身体,其实第一次之后就可以动,但难得看阳阳这样主动,这一番美景,岂能辜负?
“还动不了啊?”又见他有抬头的趋势,莫之阳又怕他身体憋坏,硬着腰又坐起来。
第三次之后,是真的不行了,莫之阳瘫倒在他身上,“我觉得我不可以了。”
“我可以了,阳阳。”司准突然把人抱起来,从沙发站起来,缓步走到床边。
“不要唔~一边走一边,啊哈~”
莫之阳此时此刻知道:中了老狗币的奸计了。
第二天捂着腰起来,司准看他那么难受,主动过来扶,却被推开。
“莫挨我,呜呜呜~”好委屈,昨天真的好委屈,莫之阳委屈得都哭出声,明明是为你好,你居然骗我。
现在嘴巴酸,腰酸,手酸连大腿都酸。
司准温声安慰,“是我的错,我不该这样。”把人往怀里一搂,又凑到他耳边,“都怪主动的阳阳太美,我都忍不住想多看几次。”
呜呜呜,太难了!
莫之阳瞪他一眼之后,也懒得说,被扶着下楼梯。
司家二老还有昨天晚上的那个少年一同在大厅里,那少年吓得整个抖得跟筛子似的,反观二老,悠哉悠哉的喝茶。
“父亲母亲。”“伯父伯母。”
“没事了吧?”司老夫人看儿子神清气爽,反观儿媳面容憔悴中透露一丝艳红,走路姿势都不对劲。
司准搂着他,“谢父亲母亲关心,我没事了。”是真的不敢放手,生怕一松手他就跌倒。
“问出来了,你想怎么处置?”司老爷给妻子倒了杯茶,慢悠悠的说,水汽从茶杯涌出来,颇为悠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