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学校,正好上课,下午是体育课,本来不想上的,可莫之阳又怕到时候平时分不及格,就惨了。
不想去上体育课,完全是因为,都是贵族子弟,体侧的时候,一般都有相对的校医负责,今天值班轮到叶继冕。
那个该死的老混蛋,真想狠狠用靴子踢他的屁股。
“阿阳,你怎么了?”慧子看到他表情奇怪。
那个人的视线,好像黏在自己身上,莫之阳有点不高兴,却还是打起精神,“没什么,还要体侧呢。”
跑完步都累瘫了,全班同学都瘫在地上,只有莫之阳一个人生龙活虎的。
体育老师走过来,拍拍娇气包的肩膀,“你们要多向莫之阳同学学习,平时多运动。”
“对,我每天都运动的!”莫之阳体力很好,毕竟床上运动也算运动啊,
一身汗,莫之阳就去洗手间洗把脸,结果刚走进去,就被人按到洗手台上,“你放开我!”屁股抵在池边。
“你是不是有好处,就可以爬上别人的床?那我给你钱啊,你伺候伺候我怎么样?”叶继冕将他禁锢在怀里,抓住手腕冷笑。
莫之阳也不是盖的,拼尽全力直接把人推开,“你放开我!”
“你能和韩牧睡,被他的乐团录取,和我睡几次,我也可以给你钱,装什么纯?”说罢,叶继冕又要去拽他。
气得莫之阳差点一拳给他爆头,怒气化为泪水,“我告诉你,你可以骂我,但是你不能无视、贬低我对小提琴做出的努!”
妈的,你可以说我勾引我老攻,但是你不能说我和其他男人乱搞。
“装什么贞洁烈女?你以为我不知道,你在誉丰大厦就在玻璃墙跟人做,那个人是韩牧吧?”看身形,是有点像,所以叶继冕才敢断定。
怎么会被他看到?
莫之阳愣了一下,“我没有,那个人是我男朋友。”
“我看的清楚,就是你。”叶继冕一步步逼近,“跟别人玩也是玩,跟我玩玩也不亏啊,你开个价。”
“今天体侧,简直要我命啊!”
“就是,累瘫我了。”
传来说话声,两个人都愣了一下,莫之阳趁这个机会,推开他哭着冲出去,再留下去真的有可能被他拽到隔间。
麻麻鸭~为什么颜色文里面的男配,脑子都那么奇怪。
又被他逃走,气得叶继冕直接把身边的垃圾桶踹翻,“妈的。”
这几天,莫之阳都避着医务室走,生怕沾上晦气,星期五的晚上就是表演,韩牧也早早来到礼堂,却遇到熟人。
“韩先生。”叶继冕插着西装口袋,有些憔悴。
韩牧皱眉,“这不是叶校医吗?”
“韩先生。”这些天真的受够了,叶继冕打算跟他谈谈,“你把小哭包让给我怎么样?开个价,反正他也已经进了乐团。”
这话的意思,韩牧听明白,赶时间也没有跟他废话,“我不是一个人因为一己私欲就破坏规矩的人,莫之阳进乐团,完全是因为他的能力得到我们一致的认可。”
说完,拍拍他的肩膀,“你脑子是不是被鼓锤过?我怎么听着,你的脑回路不在谱上?”
在一次碰壁,这大概是叶继冕一生中,遇到最多南墙的时候。
“等表演完,我有东西要给你,你不能走,知道吗?”莫之阳站在衣帽间里,给他打领带,“礼堂外边,有一个小池塘,我在池塘边的长椅等你。”
司准点头,“好。”自己也有东西要给他。
到学校,莫之阳得去后台换衣服,司准一个人在外边干坐着没意思,就去后台找人。
“你怎么来了?”韩牧换好衣服迎面撞上他,今天高兴,揽住他的肩膀,“阿准,我告诉你,我今晚要跟小哭包表白。”
闻言,司准眉头一挑,“我也要跟娇气包求婚了。”
“不错啊,那行,如果我成功的话,咱们就各自带出来吃个饭?好歹当初也是宿友,但是你不能说,我们之前差点在一起的事情。”韩牧拍拍他的肩膀,正如之前那样热情。
要是让小哭包知道,指不定要哭多久。
虽然没有在一起,但是两个人的交情是在的,毕竟同住快四年,不喜欢说清楚,还能做朋友。
司准点头,“好。”
“那说好了,可不许反悔。”韩牧还有事情,看了看时钟还有一些事情准备,“我现在还有点事。”
这里乱糟糟的,司准扫视一圈,也找不到人在那里,转头问韩牧,“你知道莫之阳在哪个更衣室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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