万历四十八年 第029章 大力发展(2/3)

“咱们家还有多少银子?”

李湘答道:“前几天小说卖了十二万两银子,夫君的存款还有六万,若是算上我以前的银两,总共还有三十三万两银子。”

陈操一脸的眉头大皱,李湘以为出了什么事情,紧张的不行,一旁的李婉儿听到陈操在问钱,便起身走来,问道:“喂泼贼,你是不是摊上什么事情了,我府上还有些钱,十万两银子之内,我拿给你应急。”

陈操大为感动,但现在确实没有大事,于是拍着李婉儿的肩膀:“等日后你嫁进来,你是平妻,你与湘儿一同管家。”

“切...”

“钱不够,赶紧找一批人,我们要写小说,趁着这个热度多卖一些,我有大用。”陈操吩咐道。

...

“大人,上次您吩咐的事情搞清楚了,”许开先走进堂中,朝着正在画图纸的陈操拱手:“白瑜的大女儿,就是嫁给保国公府庶长子的那个。”

“说...”

“这么回事,大女儿叫白心兰,她嫁过去两年了,一直未有身孕,偏巧的是保国公的嫡长子十七岁的时候死了,家中就想着这个庶长子了,全家等着白心兰给保国公家生一个孙子传宗接代,但那肚子却就是没有消息,那保国公是军伍之人,五大三粗,当下就做主把白心兰给送还了白瑜,并且给白家送了休书,”许开先说着便笑起来:“白瑜那老头是文化人,受此大辱便去告御状,哪晓得那保国公恰时就在乾清宫,被白瑜老头一激,当下就不干了,一拳就把他那个亲家打翻在地。”

噗...

陈操喷出一口茶水:“这朱彦荣就这么暴力?”

许开先笑道:“正是,白瑜被打掉了一颗门牙,但他女儿确实没有生孩子,按律被休那也是只有自讨苦吃,白瑜吃了哑巴亏,回去就病倒了,现在一直在京城内疗养,白心兰被送回了金陵,主要是待在京城太丢脸。”

说着许开先神秘的看着陈操,小声道:“大人,您有所不知,这个是表面传遍京城的消息,不过属下却有一个小道消息,是从监视保国公府的北镇抚司兄弟那里听来的。”

陈操喜欢八卦,一脸坏笑的看着许开先:“说来听听。”

“保国公的嫡长子虽然死了,但却还有一个嫡次子,这家伙叫朱国弼...”

“谁?”陈操对这个名字很熟,就是那个玩弄寇白门的家伙。

“朱国弼啊...”许开先说着又道:“ 听监视的弟兄说,保国公之所以做主休了白心兰,是因为朱国弼那厮对他这个长嫂动手动脚被撞见了,保国公为了国公府的名誉才这般动作,这也是白瑜老头会去告御状吃了瘪气倒的原因。”

“那白心兰很漂亮?”陈操有些好奇,因为白玉兰确实美。

“听闻很美,而且那朱国弼的名声不好,年纪轻轻的是个好色之徒。”许开先说完之后发现陈操眼神中带着杀气看着自己,当下便拱手道:“属下知错了,属下不是那个意思...”

“行了,”陈操叹气有些尴尬:“男人谁不好色,你以后也是如此。”说着抬头望着堂中的横梁:“难怪茶是苦涩的,也是,自己姐姐受此大辱,换谁都不好过,不过她为什么要请我吃饭呢?”

“大人要不要再去白府一趟问一问?”

“去是要去的,”陈操站起身:“不过你得先陪我去一趟沈记杂货铺。”

沈记杂货铺后堂,沈庄玲正在给陈操倒茶,堆笑的脸上略施粉黛,一颦一笑都有少妇的韵味。

“大人,什么风把您吹到奴家这里来了呀...”沈庄玲献媚的说道。

要说她像老鸨子,但却没有风尘女子的韵味,那脸上些许的婴儿肥衬托着她这三十三岁的年龄,嗲...

陈操笑道:“听闻沈老板与金陵地界的高官显贵关系匪浅啊?”

沈庄玲那不自觉一愣的动作印在陈操眼里,但有转瞬即逝,若是不仔细看还真发现不了,便笑道:“大人说哪里的话,奴家做杂货生意,面向金陵全城,接触这些人倒是有机会,关系匪浅从何说起嘞...”

陈操面带微笑盯着沈庄玲,那眼神中带着丝丝杀气,看得沈庄玲浑身一个激灵:“大...大人...怎么,怎么了?”

“本官是干什么的你知道么?”

“奴家不知...”沈庄玲其实在陈操离开之后便打听到了陈操的身份,再加上赵信带人抓了自己手下的护院家丁,更是笃定了陈操这一次定然是有备而来,自然是警惕了几分。

“沈老板是云南人,怎么想到来金陵做生意?”陈操故作好奇的问道。

沈庄玲表情严肃,然后有些沉闷道:“家夫早逝,女儿还小,若是不打拼些基业,这如何过的下去...”

“本官记得当年沈万三的后人倒是有一支去了云南,不知道是不是沈老板家中?”陈操风轻云淡的说着:“沈老板可以先不着急回答,但你却要先回答本官这个问题,”说着一把抓住沈庄玲的手,只一发力便将其扯到了怀中,热度有些高,陈操可以清楚的听到沈庄玲那急促的呼吸声,很香:“沈老板,本官可是知道黔国公留府还有不少人,你得给本官解释一下你手下那十几个家丁是怎么来的。”

沈庄玲脸红到了脖子,转头看着陈操,也不敢说话,来金陵这么久,还从未有官员敢这么对她:“是...是...”

“你要想清楚,我镇抚司可是仔细查验过,这帮人都是军中好手出身,相信黔国公定然知道他们的来历。”

沈庄玲在陈操的怀里明显抖动了一下,陈操心喜,看来自己猜对了,这沈庄玲就是黔国公府在金陵的探子。

而过了一会儿,沈庄玲直起身体,温柔的摸着陈操的鼻子,朱唇靠近陈操的耳朵,气吐如兰道:“是又怎么样,陈大人又没有证据,更何况黔国公世代镇守西南即便有证据,陛下也不敢把他怎么样。”

陈操松开沈庄玲,面带微笑:“沈老板,世事没有绝对,你们留府派人做杂货生意,怕是在进行海贸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