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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过，现在他在哪里还不知道呢。
想到这里，土灵看向愣怔的零，问道：“这是哪儿？”
零回过神，下意识道：“这里是精神空间啊。”
土灵绕了一圈，补充道：“我是问，现在在什么界面？”
界面？
零有些疑惑，却也能明白大概，他问的应该是指在哪个位面吧。
于是他回道：“这里是人界。”
谁知土灵听到“人界”两个字时，却惊得没了动作，喃喃道：“人界……这里怎么会是人界……”
零点了点头，再次重复了一遍。
土灵还是没能缓过神……
不应该啊，万灵之体怎么会出现在人界这种下界，虽说这小子天赋异禀，但他想来也应该是上界之人啊……
“那你是从上界而来的吗？”土灵还是有些不死心地问道。
他不相信零这种天赋，是区区下界之人生来就有的。
这时，原本在零精神识海的花星诚走了出来。
自零双手触碰到石台，他便与零又恢复了联系，这才出来。
花星诚解释道：“他原本是我的一缕神魂，我来自神之界，零却自小生活在人界，不知土灵您口中的上界指什么？”
他隐隐觉得神之界似乎都不在土灵所说的上界范围里。
果然，听了花星诚的话，土灵还是很疑惑，他回道：“你说的那什么神之界，好像有些印象，不过那里也并不属于上界，而人界是下界中最低等的一界。”
所以他才回惊讶，零那种天赋，怎么可能是区区下界之人该有的……
但是现在听了花星诚的话后，他更惊讶了。
零居然只是花星诚的一缕神魂！
这……
这样的情况是土灵万万没想到的。
想不到几万年过去，自己被唤醒，居然是在人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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