换源：
夜云有些不懂地看着云情悦，感受到他的目光，云情悦抬起头来，看着夜云认真地说：“不在乎天长地久，只在乎曾经拥有。或许是以前的经历，和我们一族长期以来教育的影响，我不敢奢求永远，只要此刻拥有，在老了能翻出来回忆，也足够了。”
云情悦声音轻盈，听起来像那袅袅青烟，随风而散，但还是被那天的云看到了，记住了。
“他知道吗？”
“为什么要给他知道？像我们那里常说的‘我爱你，但与你无关’，同一个道理。”
见夜云无法理解，云情悦转移话题道：“好了，再聊下去，你快变成知心哥哥了，相信你也没兴趣听我这些，我们还是接着做正经事吧！”
知道云情悦不想继续这个话题，夜云也没再问，只是觉得“知心哥哥”这个新词倒是不错。
“给你护法，我知道。”
云情悦又叮嘱了他，在她没有睁眼之前不要打扰她，自己假装打坐，实则进到空间里面去。
在听到云情悦的呼吸变得绵长后，夜云看着“入定”后的少女，思绪翻飞。
世间真的有这么神的事情，一个爆炸，把一个少女的灵魂塞到另外一个少女的身体里，而这两人之间的相貌还那么相似。
夜云觉得，如果不是他亲眼看到，而且确定没人捏造，他是不会信的。
转念想到阿含，他又是凭什么相信云情悦？还是说，对他来说，谁是新月王爷根本不重要？
但是换成现在这个云情悦，对一个不熟的人全力相护，不惜折损自身，也要助他安全突破，换成这样的一个人，真的对他没有影响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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