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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遇到它时,它正被困于一个阵法之内,或许因为它先前的一些不同寻常的遭遇,才让它有了异变。”
一听说有人施法把鳍蜥困住,御弄亭又问道:“姑娘可知那是何人,为何要把它困住?”
云情悦不是没有觉出御弄亭的询问,由开始的随意,变成了小心慎重,便没有立即回答他,只是安静地看着他。
“不瞒姑娘,前段时间,我们御兽山庄无意发现有些歹人,在私下里进行一些泯灭人性的试验,他们试验的目的,说是为了截取元兽各自的特点,繁衍出更加优秀强悍的元兽,但其试验过程十分残忍。”
御弄亭考虑到云情悦是个小姑娘,没具体告诉她,只说:“我们追查了有些日子,但总是在有点眉目的时候,线索被人给断掉了,所以一直没能追查到源头。今日看到这元兽,便联想到我在那些窝点见过的一些试验失败品。”
“我们御兽山庄虽是以驾驭兽类闻名,但我们尊重它们的天性,从未人为干涉,我们更多地是把它们视作同伴的存在。但从我们找到的一些据点来看,那些歹人,是异想天开地想把强大的元兽或者灵兽给强行合成起来,从而诞生更为强大的品种。”
“所以我希望如果云姑娘那边有什么线索,请告诉我。”
身为爱兽之人,御弄亭只要想起他看到的那些,怒从来,恨不得把那些家伙给抽筋拨皮了。
听到御弄亭跟她说这些,云情悦知道御弄亭并不是怀疑她,而是纯粹地询问。
于是她把月下门在淄陶的事大概说了下,也提到了星岳派。
既然鳍蜥说它之前是在星岳派逃出来的,它身又有合成的迹象,那让御兽山庄先去调查一下也好。
“云姑娘是说,你没有和这鳍蜥缔结契约,它一直跟着你?”